沈母笑而不语,不再继续戳穿自家儿子的小心思。

宁璨再次回到自己的小窝,像一滩烂泥一样的摊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了,就连跟小指头也不想动弹一下了。

沈听澜为了教她写作业,从白天教到天黑,她可以看出来沈听澜一直处于随时可能爆发的临界点了。奈何她被坑爹的设定限制住了,看得懂,到了嘴边的答案不能说出来,只能回答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答案,气的沈听澜几次欲吐血。

宁璨走出沈听澜的书房时,看到沈听澜背对着她扶墙,另一只手正捂着自己的心脏,一副要吐血的模样。

她在内心默默地吐槽,真的有那么夸张吗?

陈薏冉的历届补习老师理会十分默契地点头,当年他们就是这样过来的。

因为陈薏冉的读书成绩不好,陈赋为此苦恼了很久,咬着牙拿钱出来为陈薏冉请了补习老师,奈何陈薏冉是天生的学渣,不管怎么补习都填补不了她是块学渣的事实。偶然中,终于让陈赋看到那么一点光亮了,他惊喜的发现,尽管陈薏冉的读书成绩不好,但她的力气大,便为她报了各种武术的课外班,从此奠定了陈薏冉在众人心中大姐大的地位。

手机的铃声响起时,宁璨抖着微微颤抖的手指去点开手机,顺道把手机的喇叭外扩。她有气无力地开口,“喂,有事?”

“老大您怎么了?声音听起来那么憔悴,该不会感冒了。需不需要我现在就买点感冒药过去?”赵德柱关心的言语溢于言表。

宁璨睁开眼皮望着洁白的天花板一眼,“不用,我没有感冒。只是被沈老师抓去补习而已。”

“啊!老大,你该不会是出门乱游荡,在路上不小心碰见沈听澜,然后就被抓住了。真是太不走运了。”赵德柱真心为自家老大的不幸感到难过。这运气也未免太差了,需要去庙里拜拜去霉运。

“还有比这个更加不走运的。”宁璨觉得自己的遭遇,比赵德柱杜撰出来的想象更加倒霉。

“何出此言?”赵德柱这阵子陪着他奶奶看古装剧,看得整个人说话都不正经了。前阵子他追了一部漫改的电视剧大哥大,整个人更加魔怔,走路的时候学习电视剧中的人物走路,就像癫痫一样,还以为自己很酷,走在时尚的最前端。是他爷爷最先看不下去,一把硬朗的老骨头拿着扫把追着赵德柱跑了八条街,打得他彻底把走路癫痫的毛病给治好了。

后来的一个礼拜里,赵德柱走路活像刚做完痔疮手术的人。

每次光听赵德柱说话,就知道他最近在追什么电视剧,宁璨已经见怪不怪的自动忽略了,“沈老师,他就住在我新家的对门。”

喝完水的中华田园犬旺财走到宁璨身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宁璨看着那只被旺财舔过的手,认命的把手放在旺财的脑门上,摸了摸。舒服得旺财尾巴不停地直摇,屁股往地上一坐,彻底安定下来,脑袋更加卖力地往宁璨怀里蹭,要求宁璨继续摸,不要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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