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看了看阿杜,又看了看不远处的蜘蛛的尸体。

胡茵蔓说,这种蜘蛛叫金钱活门蛛多数出现在东南亚的雨林中,他的屁股后面其实并不是人头,而是一个尾巴。

1个小时候之后,我与胡茵蔓完成了对阿杜断手的包扎,胡茵蔓说她小的时候被送去学过护理,所以手法不会有问题,起码可以止血,我可以放心了。

我看着倒在地上的阿杜,心里没了底,对于他来说少了一只手臂,真的完全就是改变了人生。不过话说回来,最起码他的命保住了,如果那个时候迟了一点点那蜘蛛咬掉的可就不是他的手,而是头了。

做完这一切,我和胡茵蔓靠着墙瘫在了地上,我抽出一支烟递给胡茵蔓,笑着打趣问她要不要来一根。

她看了我一眼,只说了4个字,抽烟杀精。

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但还是点起了烟,现在我的脑袋里太乱了,必须要静一静。

拼命的吸了几口,巨大的薄荷味直冲脑门,反噬的感觉使得我猛地抖了一抖。

胡茵蔓笑着说我怎么抽烟和吸毒一样?

我没有去接过她的这个话题而是转言问到:“你觉得我们这样的人生有意义吗?”

胡茵蔓不说话,则是从我嘴上抢过烟,自己吸了一口,接着猛地咳了两声。

“你不会抽烟啊?”我问她。

“这不是试试吗?想知道男人为什么抽了烟之后,都会开始思考人生!”她还在咳,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一样。我急忙过去给她拍了拍身子。

“倒不是抽了烟之后,我只是想着那些死去的人觉得很不明白,我不明白,他们到底有没有为自己的死而感到遗憾,其实如果他们不走上这条路,人生应该会很精彩的。”这个时候我的脑海里划过很多人的影子。

容季同、陆忠仁还有阿助。

“呵呵。”胡茵蔓讥讽我到:“他们的人生是否精彩可不是你说了算的。蜉蝣朝生而暮死,你觉得它们仅仅是活了一天,只是见到了这个世界的一丁点角落,可是你却不知,那就是他们的一生,它们却自认为自己过得精彩。”

我倒在地上,“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靠,嘴硬是吧?”胡茵蔓撵着我的耳朵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她指着大殿的屋檐说道:“想个办法我们得上去。”

“轻点,轻点儿!”我拍了拍胡茵蔓的手,哦了一声,极其不情愿的站起来。

走到屋檐下,我看了一眼,那个勾绳,然后计算了一下高度,有点犯难了,这足足有10多米的高度,没有绳子和固定器怎么上去啊?这时我想到阿杜好像说过,那个抛射器是他给武鸣做的吧?那么他自己的背包里是不是也有一个?翻了翻他的背包,这下还真的找到一个手臂性的绳索抛射器,以及一个小型的充气罐。

这种手臂性的绳索抛射器是类似于刺客信条游戏里面的那种。一个简单的气筒和一个简单的绕绳杆子,以及一个推送的按钮。

我给抛射器充了气之后,很快的也将钩子抛到了屋檐上,接着踩着墙壁爬了上去。

“上面有什么?”胡茵蔓以一种极其妖娆的姿势趴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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