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察使不必太过警惕,这件案件确实骇人听闻,但是它之所以一直停搁不动,不正是你的不作为吗?”伯苏毫不客气地批评道。

“可是,如果没有真凭实据就乱下定论,一方面会有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另一方面也是我们察使的办事不力。”霍儒说完,又头疼地继续闷酒,只见他那古铜色的脸已经开始涨红。

“这件事你们有上报吗?”伯苏回首看了一眼甄晴,因为霍儒确实已经开始不省人事,自己不得不把注意力聚集在甄晴身上。

“还没有!这件事关系重大,所以我们只是秘密在调查。暂时知晓这件事的只有我们察使特署的内部人员。”甄晴被伯苏这么一盯,不知不觉有些羞涩,她虽然能明确地回答伯苏的问题,但这一次排到她不敢对视伯苏的眼神了。

“就连少门长都不知道?”

“察使对还没有证据线索的未查勘案件有不上报的权力!”

“既然如此,我们更应该去查了!事关重大,一直没有上报也不行,一直不勘察也不行!我也想了解这种病症,如果真的是瘟疫等疾病,那么我们还需要一些医术方面的助手!在预防疾病前我们义务诊断这个疾病的危害性!”伯苏自顾分析着,自己虽然对医术不是很在行,但自小有与药王赤邦经常打交道,自然对一些疑难杂症有些了解,兴许自己对这种疾病有一些知晓也不定呢!

“言察使说得对,霍老,我们就依照言察使说的吧!”甄晴两眼冒光地回头看霍儒,只见他已经不胜酒力倒睡在桌子上,片刻的尴尬安静还能听到他熟睡的呼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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