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们”蒋碧薇看着静静躺在自己手掌中的打猎工具,难得结巴起来,“弹弓,你们确定明天是去打猎,而不是去打鸟?”

周虞很是认真地点头,“你大哥说了,要想去打猎可以,但是只能用弹弓打鸟,不准用弓箭,不同意的话,那只能乖乖待在家里。”他很是狡猾地事情推到蒋大力身上,绝口不提他如何在蒋大力面前如何推波助澜。

蒋大力出的主意,那就不是蒋碧薇撒撒娇就可以改变的,她心里再不满意,也只好屈从,“那好吧,我先用弹弓试试,”可想而知,蒋大力和周虞带去的弓箭必然要有着相当臂力的男人才能拉开,她即使想要偷偷使用,依着她小胳膊小腿的力气,那也不行。

“阿娘,我们是去打猎,中午就回来了?准备这么多东西干什么的?”一大早吃完早饭后,蒋碧薇看着蒋母提着背篓,简直是目瞪口呆。这也太夸张了,就只是大半天的时间,有必要准备一背篓的东西吗!

蒋母还觉得东西准备少了呢。她也有自己的道理,把装在背篓里的东西一样样指给他们看,“你们走累了总要有地方休息吧,那正好可以吃点喝点山上的蚊虫多,要被咬到了,要很久才能消掉,这时候就要准备驱虫,驱蚊粉在山上走久了就容易出汗,那时候就要毛巾擦汗洗脸,就给你们准备了几条毛巾。”

“另外,俺还给你们放了几根绳子,打到的野物就可以用绳子绑了背篓里还有火柴和一些盐巴,还特意放了一把小刀,万一你馋了,还可以让你哥把野物处理干净烤着吃,”蒋母考虑周到,“山上还有蛇,提前准备些雄黄粉撒在草丛中,就可以防止被蛇咬到”

“脱下来的衣服就可以放在背篓里。两个男人皮糙肉厚,随便刮到哪里都没有关系,薇薇,你却不一样,就需要带上面霜,没事就涂上一点,免得不小心晒黑了。涂上面霜以后,爱上头巾就更不会晒黑了”蒋母耐心地把背篓里准备的东西说完,都足足说了好几分钟。

“反正这个背篓不用你背,有你大哥在呢,也累不到你什么,”蒋母强势得很,根本就不接受蒋碧薇的反对意见。母命难违,再怎么不乐意,蒋大力还是背着这个沉甸甸的背篓上了车。他们需要把车开到山脚下的砖窖旁边,然后再徒步上山。

“大哥,这就是你包下来的山?”皮卡车开到山脚,蒋碧薇下了山,看到旁边那座简陋的砖窖,再往上望去,就可以望见山上郁郁葱葱的树丛,“这座山承包了多少年,花了多少钱?”目测过去,这座山面积保守估计,都有二十多顷。光是从山半腰到山顶上的野生树林就值不少钱。

“这片山林承包了五十年,前五年五千华夏币,以后每五年增加一次承包费,从第六年开始就是一万华夏币一年第十一年一万五华夏币,依次递增。”说到这里,蒋大力不掩自豪之心,“我提出承包这片山林的时候,大家都觉得我疯了,可是我还是包下来了。”

蒋大力急于让妹子知道他的成绩,喜滋滋地说着,“山林太大了,要是把四周都用栅栏围起来,那花费的工程量太大了,我就找人用铁丝粗粗围了一圈,本来准备在山上种果树,请来农业局的技术员过来,却发现这个山林的土质不好,偏碱性,种出来的水果味道会很一般,因此,我就放弃了种果树的想法的。”

“后来呢?”蒋碧薇还是第一次听到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听得津津有味,很是捧场地开口问蒋大力。

“当时我那个愁啊,都快恨死自己了,一签就是三十年的合同,要是连前五年每年五千块钱的承包费都挣不出来,那怎么办?可是我还不敢同家里人说,晚上整夜整夜睡不着觉,就在想着怎么靠着这片山林赚钱。”

“然后呢?”

这个工人家属区本来就是雁城最大的家属区,早上赶着去上班的人群络绎不绝。家属区总共开有四个门,其中南门附近的公交站台停靠的公交班车也是最多的一个。人大部分都有从众心理,见到这家小小的早点铺人气旺盛,有些在家吃了早点的也赶着来凑热闹,见大家都说味道好,也买上一两张留着中午吃。

还没有到八点,兄妹三人准备的面饼全部卖完,还有很多来得晚的都没有买到。这些人纷纷上前把他们围着,要他们保证下次还来这里才放他们离开。兄妹三人推着小推车挤出人群时已经是满头大汗。林佳佳乐滋滋地说:“还是大城市好,挣钱还挺容易的。”

“也不知道是谁,昨天还在家里唉声叹气说大城市太难活了,嚷着快要活不下去了,今天怎么换了副说法。”蒋碧薇从口罩下斜睨,说。

“那不是没有找到合适的路子吗?”林佳佳讨饶,“我就是说说而已,其实心里还是觉得表妹你说的没错,大城市赚钱的机会多,咱们赶紧回去数数赚了多少钱?“林佳佳归心似箭,恨不得插上翅膀就可以飞到住的小院子里去,“咱们多来几趟,本钱回来了,赚的钱就是我们自己的了。”他还惦记着这几天大把大把花出去的钱。

“哎!前面的!站住!”林乐乐听到声音下意识一扭头,就见到一个穿着城管标配衣服的年轻男人大步流星朝着他们走来。城管来了!他们心里一慌,反而跑得更快了。林家兄弟两年轻力壮,跑得飞快蒋碧薇自从在老家演出话剧后,深感自己基本功倒退了不少,每天一大早就起来练晨功,进行各种韧带拉伸,跑起来也是嗖嗖的快。年轻城管在后面追得气喘吁吁,差点没有追上。还是林佳佳慌不择路,带着他们钻进了一个是死胡同,才被这个年轻城管堵住。

“你们跑什么?”年轻男人堵在入口,把手放在膝盖上半蹲着喘气,郁闷地问。

“后来我看去县里办事,路上经过一处砖窖开窖,外面的泥巴跟我承包的泥巴颜色简直是一模一样,当时我就多了一个心眼。说是家里要买砖,得到机会去了那个砖窖,弄来了烧砖的泥巴。同我山脚的土一对比,又找来专家勘察,才确定我中了大奖,这些土都是上好的烧红砖的好土。”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蒋大力高价请来技工帮他起窖,调配土的比例,自己也跟着学怎么烧砖,最终烧成了质量上乘的中转。接着就是招销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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