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晚推辞着,说自己不能再喝了,大公子劝他,说:“你看看今天大家谁不是放开了喝的,你也不许装怂,我知道修道者的酒量好,别再扭扭捏捏的。”
风晚面露难色,说:“你也说了不用灵力解酒,这样反而是我们酒量差。”
大公子使力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说:“怕什么?你尽管喝,醉了我这儿有的是房间,保管让你睡得舒服。”
风晚还想拒绝,这时林杰赶紧过来附和大公子,说:“就是啊,承公子都已经这么劝你了,你这样走了就是不给人面子,让你喝就喝吧,别他娘的像个娘儿们似的!”
风晚听完他的话,呆住了,心想:“你瞎管什么闲事?说话还这么难听。”他的心中已经有了一丝不悦,但还是和颜悦色,继续拒绝大公子。
林杰见他二人你来我往,看得烦了,一个人坐在一旁又喝了几杯。
他似乎还是看不惯风晚这么不豪爽,过了一会儿又走过来,拉大公子走,同时说:“哎呀别管他了,他不会留下来的,他娘的。”
风晚就这样看着他,心想:“这他娘就是个二愣子啊,现在终于知道他为什么受人冷落了,这不受人冷落才是怪事。”先前想帮他,现在没了一丁点儿想法,话该你一辈子给人开门、一辈子最后选位置,正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其可恨之处,一切都不是无来由。
经他这么一说,风晚已经没有心情再在这儿待下去了,不过大公子出奇地的热情,最后风晚留了下来,他不是个执拗的人。
几人继续谈天说地,一杯接一杯地灌,期间林杰过来给风晚敬了一杯,说:“我这人说话比较直,他们都说让我最好改改,但我觉得这样很耿直,希望你不要介意。”
风晚笑了,说:“你怎样活是你的自由,谁能管什么?我现在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最后大家都喝多了,风晚没有白留下,想将大公子灌醉,从而打听一些事情,如朝中前几位公主的婚事,后宫中的势力,它们与朝外官员的亲属关系,哪些人与哪些人有恩怨,朝中有几股势力,哪些人根深叶盛,说句话皇上也要顾忌的。
不得不说大公子的酒量十分好,看来是经常出入这种场合。风晚喝得醉了,才听到了想听的一半。
有的人在醉前离开,在的在醉了才明白自己已经不能再喝了。还有的直到倒下前都还在喝,其中有个文静的女孩,是书院的一名学员。她的长相与田新有些相似,年龄与体形郑清然差不多,风晚特地多留意了她,没想到她一个女孩竟能喝得烂醉如泥,她的伙伴也是一个马虎之人,本是要看着她的,却比她还倒得快,两人先后被下人扶着离开。
如果不是要打听一些事情,风晚也会早早离开,只是大公子的嘴太严,结束时才打听到一半的事,到后面喝多了便不记得要问什么。
林杰一直都在不停地喝着,大公子说不能以灵力解酒便真的找了一位修道者在一旁看着,林杰最后是醉得一塌胡涂,眯着眼自说自话:“我觉得好累啊,官职迟迟不能上升,身边的人都因为加入了不同的势力而掌控着不同的军权,就我在还新兵营中练兵,其他势力收不我,回京一次也不容易。”
风晚很想说,你这性子谁想要?只是怕他酒给气醒了便没有说。许多人说是直性子,其实是完全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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