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不想治疗好金瑞儿的敏感体质吗?”
“你别想了,我知道你其实想要占有她。”
“呃……话不能做,我可是一名有职业操守的医师,况且金瑞儿的情况是可以治疗的。”
“说说看。”
虽然好奇,也想帮助金瑞儿解决这个麻烦的体质,但是这种事情不能强求,而且有可能是天生的体质,这种事情太难,除非金瑞儿亲自开口,不然非亲之人都不可能知道。
猎魔酒吧能知道近乎刚才前不久传递的消息,因为不管是女仆还是酒保,只要看向金瑞儿的目光从尊敬变得好奇,就证明先前所有人都不知道,甚至包括高层。
这里面肯定包括这个不知情的医师伽徳奥博,因为他们对于金瑞儿的过去必要的了解,作为消息的提供者外,其他的隐秘无法了解,甚至个人隐私。
不过从另一方面想,如果能够治疗好金瑞儿也未必是一件坏事,毕竟这种麻烦的体质并不是太友好,甚至会厌恶,毕竟作为正常的人类来说谁也不想被区别对待。
“金瑞儿小姐敏感,可能源于内心,层级受到某种哪方面打击,之后再岁月中形成,其实……这样的话,只要打破现在敏感的极限,就有可能痊愈。”
“那如果是天生的呢?”
“呃……这个……其实也很好解决,吃下麻痹神经的草药,这样身体就会毫无反应,甚至包括知觉,这样就不会出现所谓的敏感。”
“你这是要剥夺她的感知能力吗,有可能会适得其反吧,过多的压制和释放都是不利于她的身体,尤其还是这般脆弱的时候。”
“金瑞儿现在是病人,自然就是用对待病人的手段。”
配合伽徳奥博猥琐的目光,峙明一点都不太相信这个满脑子只有女性患者的医师,完全就没有考虑过病人的感受,如果金瑞儿现在有意识的话,必然暴揍这家伙一顿,实在太可耻了。
剩下的话语,峙明也没有听,叨叨絮絮再度谈及其他所谓的方案,都被峙明一一否决,最后无奈只要提出,不需要你了,自己来的话语,之后伽徳奥博只能无奈的苦闷。
刚走出的外院的范围,还没有步入华丽的外厅,就被迎面而来的汉米波尔顿管事和两名酒保挡住,在他们身后还有“剑执事”博恩,一脸严谨的戒备着,周围并没有看到女仆的身影,就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一般。
这一点在汉米波尔顿挥手示意他们纷纷离去才清楚。女仆和酒保都纷纷退下,忙碌在人群之后,门后熙熙攘攘还能听见他们欢快的声响。
本来打算恳求留下的伽徳奥博,也被汉米波尔顿无情的驱逐了,不过在看到尔特斯手肘上的伤口便,便知道伽徳奥博没有好好医治,毕竟这个人他还是很了解的,只为女性治疗。
“伽徳奥博,你可要为尔特斯阁下好好治疗,不然你这个月就没有供奉。”
“我觉得他很不靠谱,金瑞儿也没有让他出手,都是我自己做了一些临时处理。”
尔特斯无情的补刀,伽徳奥博在一旁实在不好说什么,不过事实却是如此,一脸干笑的样子,望着汉米波尔顿发怒的神色,在惨遭训斥后才不舍的离开。
“还不快去,记得用上好的草药,听明白没?”
“听、听明白了。”
赶走伽徳奥博后,留在门前的只有三人,汉米波尔顿,博恩和尔特斯。三人的目光并没有交集,可是仿佛很有默契一般等待对方的开口,一个是等待对方恭敬的行礼一个是好奇对方有什么事,要拦下自己。
最后还是在博恩不耐的咳嗽声中提醒,无奈的汉米波尔顿才施施然开口:
“尔特斯阁下,实在冒昧。首先先祝贺您的胜出,恭喜尔特斯阁下!”
“就是这件事嘛?”
尔特斯没想到汉米波尔顿拦下自己要说什么,竟然只是那么小的事,而且还是自己并不在意,毕竟输赢对他没有关系,不过赌约,还有约定却很重要。
一想到这一方面,望着汉米波尔顿有种,他是为对方来谈条件的,毕竟对方是公爵之子,权利之大自然不在话下,不过要求的道歉可不能食言。
“不,还有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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