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件事已经解决了,有劳猎魔酒吧的管事和尔特斯阁下的帮助。”

“不,还没有,还有一项很重要的证据。但我说的并非是达莫拉丝体内的证据,而是另一个至关重要的证物。”

“我想尔特斯阁下拿出来的证据,也是最佳能够肯定凶手就是舵多腊医师。”赛斯翠御武难得露微笑,是那种欣喜的神态。

心底却思索,竟然还有强力的证据可以补上一脚,这样舵多腊就再也逃脱不了,到时候自己在推得一干二净,完全不会掉了颜面,还能在猎魔酒吧讨到好处。

心思细腻的达莫拉丝也注意到了这一点,就算凭着自己的口供,可以帮赛斯翠御武开脱,但是还不能为他洗白,最多就是胁从者的罪名,不过由于自己不会追究,所以基本上赛斯翠御不会有任何问题,除此之外,确实没有强力的证据可以证明就是舵多腊。

其实是有的,只不过现在还没有人知道,尔特斯拿出来的确实可以改变着一切的证物。不仅是关乎舵多腊,甚至还影响了赛斯翠御武,或者说还包含了达莫拉丝的隐情。

尔特斯吩咐之前被擒住的酒保,不止如此另一名女仆手上还有一个红布掩盖的托盘,就连老者都很好奇尔特斯能够玩出什么花样来,毕竟事情早已明了,只不过作为猎魔酒吧的高层也要为自己的人员所考虑。

出事的可不单单是猎魔酒吧提供的医师,就连手底下的酒保也一同遭殃,这样的可是不好的预兆,自然希望事情还有转机,而这一切的往就在尔特斯身上,所以好奇的视线才选择观望,久聚而不散。

“哦?这是什么?”

“还是让他来说吧。”

尔特斯指了指单膝跪地,双手被反锁在身后的酒保,赤目的神态随着斩钉截铁的声响,平静的开口,就好像是有新的变故而产生动摇的辩护师。

“先生,都是舵多腊医师和赛斯翠御武伯爵大人要我这样做的,说我只需要在一欧昂看着她们表演就好,我更本没有要侵犯达莫拉丝夫人的打算,我说的是真的!都是真的!请相信我,瑛贵普里长老!”

乞讨般可怜的目光求助的望向老者,这是尔特斯第一次听到老者的名字,不过隐约觉得有些耳熟好像在哪个听过,不过却没有任何记忆。

不过酒保的言语确实为自己开脱,没有得到强力的证词,自然不能作数。

尔特斯只能再次提醒道:“从头说。”

酒保犹豫的没有开口目光从没有离开过老者,对方点头示意才纠结似的彷徨开口,担忧的冷汗不断从额头上滑落。

“从比斗结束后,我就一直跟着赛斯翠御武大人,他一路抱着达莫拉丝夫人,之后便吩咐女仆和我们找来医师,那时候达莫拉丝夫人已经陷入昏迷,在舵多腊医师过来不久后便治疗完毕,并说明没有生命危险,只要需要好好修养就没问题。

可是……可是赛斯翠御武依旧觉得肯定有问题,怕留下什么隐患,说要好好检查,最好可以检查出死亡!

当时我听得感觉不可思议,那时候赛斯翠御武大人才意思到我们还存在,便赶我们出去,虽然我们出来,其余人离开后我有偷偷回来了,因为实在太过担心,如果达莫拉丝夫人真的在我们酒吧死去的话,那么我们酒吧就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我才去偷听。”

赛斯翠御武错愕,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而感到惊讶,下意思与舵多腊目光交流,两人眼中都是不知情的惊愕,不过很快就听到酒保男子的下文。

“我偷听到他们说要那什么瓶子,什么特殊药物的,其中有些没有听清楚,最后只能悄悄的打开房门,却看到……看到……两人手舞足蹈的在摆弄达莫拉丝夫人,那时候达莫拉丝夫人并没有任何意识。这一点我很清楚。

接着舵多腊医师拿出所谓的瓶子,上面就是那种粉红色的物质,感觉很奇怪,当时我不清楚是什么,他将这种物质没入达莫拉丝夫人的后颈,不多片刻,夫人的衣服就被扒光了,之后他们两人同时挑弄……”

目光有些忐忑,脸上也微微潮红,就好像是想想当时的美好景象,不由自主的望向达莫拉丝,颤栗的身躯,下意思甩了甩脑袋,继续讲述。

“没过多久,达莫拉丝夫人就有了反应,两人就这样对……达莫拉丝夫人进行……欢爱之事,看着当时达莫拉丝夫人很兴奋,就好像……就好像……被下了药。

完全没有想过达莫拉丝夫人是病人,完全在那蹂躏,之后我也很兴奋,然后就这样过了半小时左右之后我才意识有人过来,大概是同伴的巡逻,所以就悄然关门离开,之后的事就如同到现在看到的这般。”

好在这名酒保没有过多描述细节,不然达莫拉丝已经彻底发疯,不过现在也好不到那里去,面色难看,有些红透的脸庞,不敢置信的望着赛斯翠御武,似乎想要寻求答案。可是眼角微微湿润的隔膜,和眼白的血丝,带着滚热的泪珠,缓慢的留下,梨花带雨。

目光通过赛斯翠御武脸上的反应,达莫拉丝有了心知肚明的想象,只不过一时间难以接受罢了,毕竟那可是自己同床共眠的多年的丈夫,竟然就这样把自己……为了他那霸道的占有欲,将自己献出去。

内心压抑不住苦痛的哀嚎,低声的哭声在静悄悄的房间内回响,不断抨击所有人的心,可是唯一没有动摇过始终只有赛斯翠御武一人,现在到现在为止,他依旧一脸高傲,不屑的目光扫视酒保,偶尔看着有些楚楚动人的达莫拉丝。

“哭什么,事实未必就是他看到的那样呀,夫人。”

“对,对,对,事实不是这样的。”舵多腊医师在一旁急忙附和,身旁赛斯翠御武要舍弃自己。不过这样的希望几乎不可能存在,赛斯翠御武可不是这样的。

达莫拉丝望着打算走进自己的赛斯翠御武,突然有种恐惧感,忍不住死死的捂着包裹自己的被褥,就算被泪水打湿也丝毫不在,就像是一个担惊受怕的小女孩,在床上拥抱一团而瑟瑟发抖,眼神中的惶恐是一模一样。

“你别过来!别过来!”

“我可是你的丈夫,我这是打算关心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赛斯翠御武一点自觉都没有,像是极度有着依仗,完全没有顾忌达莫拉丝情绪的不稳定,一意孤行的继续靠近。伽徳奥博有些看不下去,竟然意外的呵斥,在场的众人都感到不可思议。

“她都说了,不让你继续靠近!”

“你个小小的医师,竟然对我不敬?而且你有什么资格阻拦,我可是他的丈夫,名副其实的,这算是我们的家事,你可没有任何资格插手。”

伽徳奥博纠结的脸上闪过一丝果决,不过那张依旧猥琐的脸庞并没有多少震慑力,依旧不堪的,不过言语中的气势却丝毫不弱于赛斯翠御武。

“达莫拉丝夫人现在还是病人,需要好好休息,身为医师,我有权拒绝探视我的病人!”

“可是她并非是你的病人吧,我记得我们的医师可是舵多腊。”

舵多腊很自然的往前一站,虽然没有打算绕过拉住伽徳奥博,不过无形中表明我才是达莫拉丝的主治医师,而是名誉上的话语权。

本还想要在争辩一句的伽徳奥博,感受到手臂的拉拽,有些错愕的看了一眼达莫拉丝,便有些尴尬的不在说话,后退几步。

虽然泪水已经止住,不过脸庞的痕迹却清晰可见,并没有选择擦拭,反而红彤彤的脸蛋有些厌恶的目光,激动的情绪不顾后颈已经轻微裂开的伤口,愤怒的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你竟然还助纣为虐,不帮我就算了,竟然还要……还要……把我当做玩物嘛?赛斯翠御武,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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