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完全记事时,她得到的为数不多的父爱后来在少年宫门口看见那一幕,再后来离婚再后来他们在广场,她气急之下将阮成浩里里外外控诉一遍,在之后就是她出事

最后就在刚刚,她看见了昏迷不省人事的阮成浩,给她巨大刺激的不是这个人是他,而是他手边堆摞着几个购物纸袋,纸袋上的lg她再熟悉不过那是她隔几日就要去逛的母婴专卖店。

她没这么自恋到以为阮成浩买这些东西是要送她的,但的的确确是那个购物纸袋一下击中她心底最最柔软的一块。

凌晨两点多,她又醒了,眼睫半阖环了一圈,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她想起身

赫连玦推门进来,急切走过来:“做噩梦了?”

“嗯?”阮糖呆愣愣的,没反应过来就已落进赫连玦怀里,温暖的手掌抚上她脸,“怎么哭了。”

“”

阮糖伸手碰了下眼睛,蓦然惊觉不知何时眼泪爬了满脸。

赫连玦用纸巾给她印去眼角的泪,把刚刚电话里拣重要的言简意赅跟她说了:“刚出抢救室,还在昏迷,颅内出血还得再开一次。”

“六一哥哥。”

“嗯?”

阮糖眼睛红得像兔子,“我饿了,想吃饭。”

“好,刚刚妈熬了粥送过来了,我们喝粥好不好?”

“好。”

赫连玦转过身去忙活,等他再转回来时,阮糖不知何时已经坐起,捂着脸沉沉恸哭,压抑的哭泣叫人心紧紧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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