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八十多万,要没卖竹笋的钱和上级答应的一百万,提前给她们的心里做了免疫,恐怕得有人满脸通红心脏很不好。

吴潇脸上没笑,但也露出点自豪感,手也不由自主一抬,抓紧着挂在脖子上的玉瓶。

我们卖竹笋还有五十三万,那个大排档,柳珊的钱不够,我们出七十万。这样,我们还有……

吴潇还说没完,翠花婶忍不住了,抬起双手就拍。

哗……!山村里的女人,那双手的力量鼓起掌,劲头足掌声也响。

还有上级给我们的一百万,我这是说一下,今晚我写一张红纸,贴在这里。吴潇说着,伸手指一下茅屋。

那,修这条路要多少钱呀?彩云婶出纳员的脑袋又开始在打算盘。

我们不修就不修,要修就收得两辆大货车可以对头开。我估计,两百万应该够。

吴潇才说完眼睛也张大,瞧宋春花,可能是高兴吧,跑回家里,双手抱着一个装有十几斤洒的瓷瓮走了过来。

修路的钱我们已经够了,过几天,又有竹笋可以挖,还有县城的大排档也要开业。那一片荔枝园,收入肯定比杨梅还多。

吴潇说到这,也才终于结束。

哗……掌声又响,陪随着笑声,那是爽上加爽。

喂喂,翠花婶,你怎么了?吴潇吃惊地问,大家都在鼓掌都在笑,就她却在哭。

翠花婶抹了三四把眼泪,才笑着说:没事,高兴呗。

我还以为,你想老公了呢。

吴潇一说,哈哈哈笑声又响。

翠花婶带泪的双眼,嗔起来还让吴潇差点打哆嗦,居然可以妩媚成这样。

高兴的表达方式各有不同,有的笑有的哭,翠花婶就是想哭。嗔着吴潇,也有怎么宋春花还是闺女身的意思。

宋春花笑着也是大声:这瓮杨梅酒,就是准备今天喝的,杨梅才泡了几天,不知道出味了没有。

那快点啊!吴潇喊着也往宋春花跟前蹲。米酒香已经是试过了,就不知道,泡了杨梅的酒也怎样。

宋春花拿着一块拳头大的石块,轻轻地将封在瓮口的泥敲掉。

哇!吴潇叫一声,这泥巴才敲了一半,盖子也还没开,一股带着酸酸甜甜的酒香就往外飘。

碗碗!李湘红也大声,手里拿着几个放茅屋里的碗。

我来,别倒漏。吴潇一说,小心接过宋春花手里的酒瓮。

香啊!那盖子才一揭开,现场两三百号人,都响起长长的吸气声。

哗哗哗!吴潇将几个碗全部倒半碗,放下酒瓮,端起半碗酒先瞧。

漂亮,才浸了几天的杨梅酒,那酒色已经是透出鲜红色,但酒却还照样清澈如镜。

嗯,好香!宋春花抢先抿了一小口,将碗传给她婆婆就说。

吱!吴潇也是一小口,抿紧着嘴巴,眨着眼睛的模样,让不少人又都笑。

相当棒!吴潇眨着的眼睛干脆闭上,酒的米香味还完全保留,那酸酸甜甜的味道中,也有一股吃杨梅时的清香。几种味道汇合在一起,相溶却又能品出各自的味道。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