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越。

南笙战败的事情早已经传入了魏越帝耳中,迫切地希望南笙能打胜东临的魏越帝神色并不是特别好看。

“寒衣公子竟比我魏越军队还能早个多日回来,倒让朕意想不到。”魏越帝笑呵呵地开口,看向颜以寒的目光却带着几丝怀疑。

不是说寒衣公子除了武功高强之外,甚至是饱读诗书,诗词歌赋兵法战略等等对于他来说更是手到擒来。

再加上不轻易参政的原因,更让他对此信了几分。

可……这、第一次上战场,竟然……输了!

莫非这所谓的寒衣公子,并不像传闻中的无所不能!?

魏越帝看着那红衣公子的眼神,逐渐冷却下来。却仍抱着几丝试试看的心态,好歹眼中的热度还有几分缓和。

反倒是达成目的的姬继霁心情极好,他状若叹息的模样,安慰道:“寒衣公子这些日子赶路想必十分地劳累,军中坏境恶劣,倒也辛苦了寒衣公子了。并且,胜败乃兵家常事,这件事情……是我们魏越没有帮上南笙新帝的忙。”

这话一出,魏越帝的眉头就紧皱了三分。他将内心对颜以寒的看法强行压下去,还算柔和地道:“大皇子说得极是。不如这样,寒衣公子就先回府休息几日。近日来魏越发生的政事,寒衣公子也可以不必参与。”

这更是顺了姬继霁的心意。

魏越帝的这话对于颜以寒来说,就是变相地不让她参政。

颜以寒余光扫了一眼心中得意洋洋可不曾表现出了的姬继霁,眸子微眯。若非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否则刚回到魏越,她也不可能就直接赴往魏越皇宫。

姬继霁微笑地补了一句:“寒衣公子这些天好好歇息吧。”

颜以寒敛睫没理,一句话也未说,转身离开。

这种举动落入每个人的眼底都能担得上“嚣张”二字,倘若换作以往,魏越朝堂的文武百官们知晓寒衣公子本就是这个性子,这么明目张胆地不通报魏越帝一声就离开的举动,也还算“理所应当。”

可,今非昔比,估摸着是这次败仗的缘故,文武百官们对这位寒衣公子的崇拜、巴结之心都大大削弱了不少,心中对寒衣公子的看法也大有不同。

甚至有人极为小声地与身侧的另一个人低声地说了句:“谁给他的胆子,天子脚下,竟如此猖狂。”

习武之人的耳里素来极好。

便见那戴着银色金属面的红衣公子衣袖轻扬,一股内息就这般毫无征兆地打出,丝毫不华丽却极为猛劲。“噗!”那人冷不防地被拍到攀着五爪金龙的梁柱上,狠狠地摔落下来,唇边溢了出了血迹。

整个大殿内的气氛刹那间凝重起来。

带刀侍卫从殿外鱼贯涌入。

魏越帝发问:“寒衣公子,你在殿内公然出手,这是何意!?”

那位官员说的话,仅有待在官员身边的圈内人听得见,其余的人都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甚至为何寒衣公子会出手!

颜以寒拢袖,面具下的神情冷淡,往殿外走去。

没有魏越帝的吩咐,带刀侍卫并没有拦住颜以寒。

这次的败仗让寒衣公子“空有虚名”又如何。寒衣公子还是寒衣公子,单凭一个名号就不光光想让人阿谀奉承,更何况他的背后还有一整个枫梓山庄。

……

七皇子府。

青仓极为焦躁地来回踱步着,待看到颜以寒之时,表情微松,急急忙忙地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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