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立马怂了，看了颜若一眼，“当时我和几个化妆师谈合作呢，中途喝的有点多跑厕所，就看见司雅和几个姑娘进了另一个包间。我当时喝多了又刚被拒绝了心情不好，就在我们包厢骂了司雅几句，说她装纯，结果被那些服务员听到了，然后我就成了嫌疑人。”
凌枫接了一句，“司雅当时去的包间只有女生吗？”
“嗯，我跑过去瞄了几眼，确实都是女的，而且那丫头好像有些不合群，只是安安静静的坐在沙发上，不唱歌也不喝酒。”
身后那警员不乐意了，对着男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妈的，那人家本来就纯，你凭什么骂人装纯？”
“我那是喝醉了嘛！”男人辩解着有些不好意思，“后来我和偶遇的朋友去泡脚了，足浴城的人可以证明，我一晚上都待在那里哪都没有去过。徐队长，这些我都告诉过你们了。”
颜若一开始就抓着化妆师不放了，“你说你那天是约化妆师谈合作，还记得有哪些化妆师吗？”
男人一摸脑袋，“谈成的现在都还在我工作室呢，没谈成的两个之前比较有名，我的条件满足不了人家，现在也没有联系了。”
颜若点开大发在群里的赵志鹏的照片递过去，“这个人认识吗？”
男人一把抓过手机，换着角度研究了一下，“这不是赵志鹏嘛？认识啊，当时就他最有名。他眼光高，看不上我的工作室，后面好像去区宁发展了吧？”
颜若和凌枫对视一眼，同时眯起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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