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道长画的灵符，要收多少钱呢？”
“对对，也不是说道长你画的灵符就贵了，我们也只是随口问问。”
“我那死鬼整天咳嗽，中药西药吃了不知道多少，就是一直治不好。要是道长你的灵符管用，一千块钱一道我也愿意给。”
一时之间，四五个妇女同时开口，菜市场一样嘈杂。戚小明被围在中间，头都大了。
丹云子伸出了无根手指：“一口价五十块钱，童叟无欺。”
“好，五十块钱也不贵，小道长，麻烦你动笔替我们画几道灵符。”刚才那个妇女看着戚小明，有些期待的说道。
“徒弟，这位大婶经期不调，你就画七张灵符，合成一个疗程吧。这位大婶呢，他家老公常年咳嗽，需要两个疗程，嗯，还是给他画三个疗程吧，这样稳妥一点……”丹云子将戚小明按在了折凳上，说道。
灵符，画什么灵符啊！？
戚小明表示自己只懂得画追踪符和那辣到你妈都不认得的水灵符，治病救人的符篆他是完全不懂。
戚小明迷茫的一批！
“忘了为师当日怎么教导你了么，我们冲虚观的灵符，是可以化腐朽为神奇的。”丹云子用力捏了捏戚小明的肩膀，提醒着说道。
“化腐朽为神奇！”戚小明懂了，对于治病的灵符，其关键不在于灵符的图案文字上，而是在于朱砂上面。
戚小明深呼吸一口气，摆正自己的坐姿，低喝一声肃静，待那几个妇女闭上嘴巴之后，才提起毛笔，沾了朱砂，开始在符纸上画了起来。
丹云子看见戚小明落笔，然后符纸上出现一条金鱼，再然后就是一些歪歪曲曲，医生处方一样的文字，看的他脸上肌肉突突跳动起来。
“收了这样的弟子，不知道是福是祸，丢人丢大发了。”丹云子看着戚小明渣到无边的画工，心中呜呼一声，一时之间，有种想要将戚小明立即逐出冲虚观的冲动。
戚小明也知道自己的画工渣，不过没有关系，只要能够治病救人，管他画的好不好看呢。
从金鱼，到牛头，然后又变成了猪头，羊头，狗头，鸡头，鸭头……画了差不多十张灵符之后，戚小明才思枯竭，实在想不到别的动物了。
于是乎，在戚小明的笔下，开始出现一些英雄头像。
老夫子，李白，项羽，刘邦……这些英雄头像，戚小明是信手拈来。
丹云子此时脸色黑得像是锅底，深呼吸一口气，捂着双眼抬起了头，不忍再看下去了。
好在戚小明的画工渣没边，用毛笔速写的他，画了十几张灵符之后，那几个妇女看着符篆上面似懂非懂的图案文字，满脸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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