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重缓缓将手中的盘子放在餐桌上,然后用围裙擦拭着湿漉漉的手,随即他不紧不慢地解开系在腰间的围裙,一屁股坐在身后的椅子上无奈的轻叹一声,“晓晓,你都知道了!”

章晓目光如炬地凝着郑重宛若深潭的黑瞳,她只感觉男人俊朗的脸颊在自己的眼前越渐模糊起来,两人之间好似隔着一层雾气。

“我不知道!”章晓倒抽一口冷气,斩钉截铁道。

郑重的拳头悄然紧缩在一起,手臂上顿时青筋暴露,他波澜不惊地吐着话,“晓晓,这件事情我不是有意想隐瞒你!我只是怕你一时之间接受不了我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那就从你打算骗我的那一刻说起!”章晓一脸黑线,言语更是十分犀利逼人。

她一向眼里都容不得半点儿沙子,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自己的人,更何况这个人还是与她同床共枕了十多年的丈夫。

郑重抬眸迎上章晓潮红的眸子,女人显然已经气愤到了极点。

“晓晓,你给我的那十万元钱我擅自做主拿回家给我爸交手术费了。我们的图图也不一定非上重点小学不可,我看咱们小区后面的那所普通小学也挺好的。”

“郑重,我希望你弄清楚,现在这件事情的重点不是图图上什么小学的问题。而是你为什么要瞒着我擅自做主把这十万块钱交了手术费?”章晓的情绪十分激动,她几乎是一口气将所有的话全部说完。

郑重的老家在一个三线小城市,虽然不是什么大富大贵家庭,但也不至于家徒四壁。

结婚这么多年章晓从未张口向公公婆婆要过一分钱,就连结婚时买的房子都是她和郑重自己攒钱付的首付。

图图和苗苗出生之后,过年过节婆婆偶尔会给点儿压岁钱或者买上几套衣服,但这些远远不及章晓过年孝顺她们的红包多。

也许是在医院工作久了,人生百态见多了,章晓总觉得人老了难免有些失落感,给她们手里多留点儿钱,她们日子过得好也会心安一些。

所以即使她们一家四口再艰辛,她也从未开口管双方老人要过一分钱。

郑重的父母都是双职工退休,每个月的工资少说也有四五千,这么多年下来手里多多少少总会有些积蓄,而且她也打听过心脏搭桥手术并没有传说中的那么昂贵,她们总不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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