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首歌原本是郑重在他们的结婚典礼上当着众人的面亲自为她演唱的,每一字每一句她都记得清清楚楚,那日的情景也仿若隔日。
落日余晖洒满大地,温暖和煦的风徐徐吹来,但章晓的心却好似被千年不化的皑皑白雪覆盖住一般,寒冷至极,凄凉悲苦……
翌日清晨,太阳照常升起,帝都又恢复了往日的色彩。
章晓猛地翻了个身,搭在身上的薄毯顺着腰际滑落至地面。
在狭窄的单人床上对付了一宿,她浑身都好似散架子一般痛苦不堪。
一道明媚的阳光顺着窗棂子映射进来,不偏不正恰好映在她白净的脸颊上。
章晓下意识地用手遮在眼前,不由地打了两个哈欠,她这才缓缓睁开惺忪的睡眼。
“铃铃铃”一阵铃声忽地灌入耳底,章晓喃喃低语着,“老公,帮我关一下闹表。”
“铃铃铃铃铃铃”铃声接二连三地传来。
她嗖地一下从床上爬起来,忽闪着沉重的眼皮环视一圈四周,这才恍惚记起昨天的一幕幕。
“呼”章晓宛若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床上凝着地面怔怔发呆。
“咔咔咔”门口募地传来门把手转动的声音。
“嘭嘭嘭”紧接着就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谁在里面把门反锁了?”安语秦的大嗓门立刻打破了宁静。
章晓简单整理了下凌乱的长发,极其不情愿地向门口走去。
门被打开的一刹那,安语秦险些一头栽倒在地。
她满脸错愕地打量着章晓,“章晓,怎么是你?”
“不是我,那还会是谁?”章晓挠着蓬乱的头发哈欠连天道,转而她俯身捡起堆叠在地的薄毯简单折叠两下塞进衣柜。
安语秦刚才见更衣室的门被在里面反锁着,她以为是顾岩躲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所以刚才她整个身子都紧贴在门上,试图透过门缝一窥究竟,结果没想到门开得太突然,差点儿令她摔成狗啃屎。
“哎哎你这是什么情况?”安语秦这才发现章晓刚才塞进柜子里的薄毯正是她平时值夜班用的被子。
安语秦仔细端详着章晓红肿的眼皮,又左右打量着她褶皱的衣服,貌似这女人昨天就穿的这套衣裳。
安语秦质疑道,“章晓,你不要告诉我,你昨晚是在更衣室的床上睡了一宿?”
章晓自顾自地收拾着柜子里的东西,“是又怎么了?”
“啊”安语秦顷刻惊叫一声,嘴巴张的硕大好似能塞进一个鸡蛋。
安语秦迅速将更衣室的门重新在里面反锁上,然后神神秘秘地凑到章晓面前,“老实交代,你和我们的郑大医生怎么了?他可是有半个月没在家了,按理说小别胜新婚。你们现在应该如胶似漆才对,怎么才回来就闹分居?”
章晓的手募地一怔,她眸色渐沉下去,“谁说我们分居了,我们只不过彼此冷静一下!”
安语秦将手搭在章晓的肩头自信满满道,“你的眼睛已经出卖了你的心,老娘我虽然没有情根深种,但毕竟也是恋爱过的人,这点你还是逃不过我的法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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