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涌进县令的家就要拿人。

“反了,大胆狗贼!”县令的老爹抡起拐杖就打。

“啪”

捕快头领抢过拐杖,一耳光抽出,把老头打倒在地,“老狗,都是你惹的祸,再乱动,老子打死你。”又是一脚踹在腰眼上。

“全部捆了,谁敢反抗,拳脚招呼。”

县令一家哪还敢反抗,老老小小都被捆紧,押了出去。

到了刑场,见到县令的惨样,仅存的希望彻底破灭了。

远修当起了县令,喝令捕快把县令一家一个一个提上来审问。

问一句,不答,就一个字“打”。

捕快跟着上前把人拖翻在地,使劲摁着,乒乒乓乓一阵乱棍,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横流。

答的不满意,“仍然一个字,“打”。

如果哪个捕快下手轻了,手一指,吐出两个字,“打他。”

讨好县令的捕快就会挨一顿胖揍。这一下,没有哪个人敢不老实交待,没有哪个捕快还会傻到保护上司,先保护好自己吧。在棍棒的威逼下,全都老实了,问什么就答什么。

县令的老爸知道如果说了实话,今天就别想活命,把一切都往那女子身上推,说是女子勾引自己,自己守身如玉力保晚节不失可是女子恼羞成怒,拿剪刀自杀,以死相逼,自己好心夺剪,反被伤了眼睛。

女子心力憔悴,哪里还有力气争辩,只不停地哭泣老婆子带着小孙子上前跪下,哭喊冤枉,儿媳虽守寡多年却清白为人,怎么可能勾引老狗。

双方各执一词,谁说的是真话?四人都不懂审案,一时面面相觑束手无策。

县令的老爹板着脸,心里面却全是得意,“哼,四个小杂种,等老子脱了难在找机会收拾你们。”

幼童抱着女子的手臂,“妈妈,我好饿!”

老婆子抹着泪,“孙孙已经有两天没吃饭了。”

女子搂着儿子低声抽泣,办服上的斑斑血迹湿了一大片,就像在滴血。

远平血液里的母性被激发了,指着捕快,“过来,打这老狗的嘴,必须打出实话来!”

捕快当然清楚其中的真假,只是碍于县令谁也不敢说看着四位嘴上无毛,轻易就被老狗唬住了,个个心焦,“妈的,今天死伤了这么多兄弟,不都是这老狗惹的祸吗?况且,如果大侠走了,县令一家还活着,最后倒霉的是谁?”

现在得了大侠的狠话,顿时就像三伏天喝了冰水,每一个毛孔都透着爽气,马上都来了精神,暴吼一声,“好!”

两人一边一个摁住老狗的手和肩,一个揪住头发,膝盖一顶后背,扳起脑袋使嘴巴扬起。另一人掣出竹片,照着嘴巴“噼哩叭啦”一阵狠抽,抽得老狗面皮破烂,牙齿崩落,鲜血纵横。老狗吃不住打,想求饶、说真话,可是话刚吐到嘴边,马上就被几片抽了回去。

几十片抽下,老狗已经奄奄一息了,捕快仍不停手,想就此打死了他。远修急忙喊停,老狗已经昏死过去。这下没办法问话了。

远平手一指县令,“去,抽他。”

县令早被老爹的惨相吓尿了,一听要打自己,这些捕快平时没少被自己欺侮,现在还不趁机报复,连忙大喊,“别打,我说,我全说实话!”

远平的暴力手段还真管用,马上就得到了实话,果然是县令的老爸见女子守寡却年轻貌美,于是,女子奋力反抗,才伤了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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