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针见过宗主!”
“哈哈哈,诸位,让哲来介绍,此乃吾百花宗外门执事,云针。”面对着目瞪口呆地众人,陆哲终于揭开了谜底。
“见过药王。”云针虽然是顺产,但是还未出月子,仅仅是走上船,就有些虚弱,气喘吁吁地冲着孙思邈行礼。
“百花宗执事?”孙思邈看了陆哲一眼,一群人之中,也只有他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看着还有些虚弱的云针,医者仁心的孙思邈赶紧让她进屋歇着,免得受了风。
原来,针娘子也是山门中人的事情,是孙思邈告诉陆哲的。
想也知道,陆哲作为一个毛头小子,对于山门的了解可能还不如宇文银多,哪里会知道天孙门,自然是游历天下,在山门中德高望重的药王爷告诉他的。
原来,就在当夜,陆哲用计将针娘的孩子狸猫换太子换出来的时候,出于一个看过无数柯南和金田一的后世灵魂的警觉心,陆哲开始跟孙思邈研究起这婴孩的死婴起来。发觉这婴孩是窒息而死,但是口鼻处发青,乃是人为,陆哲几乎在那时就锁定了于晓怀作案的可能。
但是,当陆哲仔细检查之后,发现婴儿的胸口处有一个诡异的红点,轻轻一抹,发觉这个红点乃是出血点。
跟鬼长老学过一点针灸之术的陆哲一眼就认出,这是n的伤口。
当然,陆哲为了保险,还掏出金针,又在旁边扎了一针,发觉伤口简直一模一样。学了点针灸术基础的他,发觉此处虽然不是要穴,但是n的部位,正好是心脏大动脉的位置,若是成人倒也无妨,若是婴儿,则很是危险。
当然,陆哲知道自己也是个二把刀,但是药王爷在啊,药王爷是谁,虽然他自称不擅长针灸之术,但是他的针灸之术几乎能吊打大唐大部分大夫的,于是,抱着死去的婴儿,陆哲去问了孙思邈。
“此处乃心之要冲,若以n之,七日之内,此婴必夭。”看到婴儿胸口的红点,孙思邈一眼就看出来了问题所在。
紧接着,孙思邈又抛出了一个陆哲从没有听过的名字,“那位针娘子,怕是天孙门之人。”
“婺女,其北织女。织女,天女孙也。“史记天官书。
天孙,乃是织女的别称,天孙门,则是一帮精通针织刺绣之术,以天孙为其祖师的女人组成的山门,据说为了保持状态追求刺绣的技术,技艺未学成的天孙门人是不能结婚的,而结婚之前,天孙门人是不能开口说话的。
天孙门中都是女尊男卑,等到门中女子成熟之时,会去山外寻找男子,擅长n之术的她们,对于如何用针控制男子也有一套自己的秘术,可以加大受孕的几率,在一夕之欢或者经过一段时间,确认自己已经怀孕之后,她们就会用n入男子某些穴位,让其昏迷,然后带着自己的东西,回到门中。让很多男子都以为自己遇到了狐仙。
天孙门中女尊男卑,怀孕的门人回到山门则会得到很好的照顾直到生下孩子,若是男婴,她们就会用n入其心口,让其死亡,若是女婴,则会将其抚养长大。
所以,无论于晓怀是否对其下手,那个男婴都是死定的,刚刚出生之后,发觉是个男婴的针娘子,就将一根极细的透明云母n入其胸口了。
我擦,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这于家之主,必定是于谦的啊。这是陆哲听到孙思邈所言的第一反应,紧接着,想起这对让人痛恨的父母,陆哲眼中的杀意都抑制不住。
所以,那日辞行之时,陆哲确定其为天孙门之人的时候,才会对其下毒。
而临走之时,给了那位针娘子两个选项。
要想得到解药,要么说出天孙门宗门所在之地,要么成为我百花宗的外门执事,认我陆哲为主,为百花宗效力一生,生死和自由操于陆哲手里。
这个是陆哲在一路上想好的,想到自己以后可能做出的,足以改变普通人生活的种种发明,比如毛衣什么的,自己只知道个大概,之前正发愁呢,要弄出来可能还需要这天孙门的技术支撑,现在正好犯到自己手里,还不赶紧抓住?
再说,让其为奴,也算是对其的嘛。陆哲有些自我安慰的想到。于是,他就向针娘子提出了那两个选项。
而对于这两个选项,针娘点都没有怀疑地选了第二个。开玩笑,选第一个?谁不知道现在隐藏于诸名山大川的山门最大的问题就是人口太少,让鬼宗之人知道天孙门的宗门位置,若被其攻破,岂不是让姐妹们沦为这帮臭男人的生育机器?
于是,可能是大唐为数不多的大女权主义者的针娘,在以天孙娘娘的名义发誓之后,就成为了百花宗的外门执事,虽然实际上算是认陆哲为主,但是名义上算是合作和雇佣关系。
而陆哲用来雇佣她的,就是她的命。
陆哲告诉她,三日之后,后门外有辆马车,你带着东西上马车,自然有人把解药给你,这个是解药也是毒药,但是这次药效长一些,每半年发作需要服一次解药。
所以公主府的车夫,自然就担当起了这个任务。
感觉像是任我行用三尸脑神丹控制日月神教啊,自己一个山门的小伙子,怎么往魔教教主的道路越走越远呢?
看着面带虚伪假笑的云针,陆哲忍不住叹了口气。望着涛涛江水,不由得高声唱道。
“沧海一声笑,涛涛两岸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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