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从东方带来的剧毒药水,”戴乐妍一本正经的摊开手心,让修斯达注意到了那瓶绿色液体,她用近乎推销般的语气说,“想必你有听说过我们国家的中药治病很不错吧,其实我们制毒这方面也不差噢”
“这瓶我挑的不太好,毒性不是很大,死不了的。”戴乐妍低垂着眉,好像很遗憾的叹了口气,“这个毒药溶于水后,皮肤一碰到就会结块,接着一块接一块溃烂,还会起脓包,脓包一破,血水就全部流出来了,唉可惜,只是这样而已,根本不会死人。”
修斯达听了瑟瑟发抖。
看戴乐妍正在前面拿着装满绿色液体的小瓶子煞有其事的吓唬着修斯达,亚尔弗列德在旁边低笑着,不时感叹几句戴乐妍出色的演技。
他可记得戴乐妍是捡了些她那被修斯达剪去的可怜的玫瑰树叶研磨成了汁水随便找了个透明瓶子装了进去而已,现在却把这瓶无害的叶汁糊弄的跟真的毒药一样,当真有趣。
修斯达被戴乐妍唬的一愣一愣的,虽然感觉尊严严重受挫,但他感到了害怕和恐惧,在这种情感的支配下,他确确实实的低头示弱了,纠结了半天,不情不愿又结结巴巴的说着一些道歉的话。
听上去是完全不诚意的话,语调尾音是愤怒上扬而且咬牙切齿的。
不过戴乐妍本身也并不期望修斯达能真心实意的给她的玫瑰和亚尔弗列德道歉,回头看了亚尔弗列德一眼见他没有要追究的意思,她也就释然了,小瓶子随便往哪个角落里一扔,“这不就好了吗,休斯达,以后少对别人有些坏心思吧,这样你好我好大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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