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面无表情脸,瓦片又砸不到她,她躲什么?这人没发现瓦片只是擦过了他衣角吗?

傅津还在说:“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要是被砸到了你一个人在这偏僻的院子里要怎么办?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有一点受伤都是对父母亲的不负责,也是对自己的不负责……”傅津引经据典发表了一连串比老太太的裹脚袜还臭还长的演讲。

从珍惜身体说到珍惜生命,再说到生命与自然,再说到天地人……

足足说了有半个时辰,见他似乎还要再滔滔不绝下去,巫叶出声打断他:“你能先放开我吗?”

某人正说到兴头上,毕竟难得有这样说教她的机会,再给她洗洗脑说不定她就会弃恶从善,改过自新了。

然鹅梦还没做完就被巫叶叫醒了,他先是愣碰一下,这才注意到自己还一直抱着她,手还揽着……

某人脸颊一烫,仿佛被扎到一般迅速收回手,脚下也退了几步跟她隔开一段适当的距离。

她微凉的体温和淡不可闻的甜味儿蓦然消失,傅津心里也不觉空了一瞬。

反应过来自己竟然在留恋她的温度,某人的脑袋也烫了起来,脸越发的红跟发烧了似得。

巫叶默然地盯着他的脸从微红到腾的烧红。

傅津抬头想跟她道歉,发现巫叶盯着自己的目光,这下连耳朵都红了。

某人忍不住懊恼这脸皮的不争气,也懊恼自己碰到她这些奇怪的反应。

太不争气了。

他怎么能对一个了无生趣的木头冰块有感觉?

白团子在一旁看了场好戏,乐不可支,见傅津这样子,跳到巫叶肩上贼兮兮地说道:“他肯定喜欢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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