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再忍耐九天，一切就都结束了。
那个人，也是他的所有物了。
以后
他要让燕绪再也不能看其他人，只能陪着他。
好几日过去，燕绪又失败了一回。
而经过这次，他心中的疑虑也越发明晰，直到看见属下传来的书信，他才终于确定。
按兵不动等到了半个月的期限之日，燕绪坐在费奕对面，面色微冷，抬眸看向书桌后从容翻阅的少年。
他道：“你一开始就在耍我？”
费奕没有看他，翻过一页轻和道：“什么？”
“那家伙不是真的皇帝，对吧。”燕绪语气平静无比，胸中却有隐隐的怒气。
他一想到这半个月都是在做无用功，还被个小孩看笑话，就忍不住攥紧手指。
费奕并不意外听到他的质问。
顿了小会儿，小太子抬头淡淡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你要毁约吗？”
燕绪抿唇，与他对视的黑眸里没有温度。
费奕见状微微不虞，但他收敛情绪，歪了歪脑袋，尽量让自己显得无害道：
“可我说过的，各凭本事，没有哪一条规矩说不能换人。”
燕绪看着他，许久才再开口，“不止这样吧？你一开始，就不是冲着我去的，而是想从秦沐雨那里拿到延年益寿的丹药是不是？”
其实起初，燕绪是没想到过这一层的。
不过看到属下的信件里，说那个被派去救治秦沐雨的御医，极擅长交谈套话，两人就医术上的探讨，不一会儿便聊到了什么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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