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孔德仁认真的样子,赵文举不得不重新考虑对方所说事情的真实性。

正常来讲,武者,肉身机敏之徒,是断然不可能被一个门槛卡死的,而且一次卡死两个。

那么,不正常的情况呢?

在赵文举的记忆力,似乎赤峰镇也曾发生过类似的事情。

多年以前,越族刚刚进入渝州,赤峰镇曾经有过一个民间防抗组织,发起者是前任团练使,赵应时,跟赵文举一个姓,硬算的话,也能算是本家。

这位赵姓团练使的死法就比较离奇,据说是盛饭时,在饭桌和饭锅之间的路上,摔了一跤,自己的筷子杵在地上,一头插进自己眼窝,贯穿大脑,当场身亡。

本来就算是赵应时当官许久,贪恋权势,荒废了修持,身体素质下降,也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的,他是武者,再怎么荒废,也是比普通人强的,哪能摔个跟头就摔死了呢?

但事情就是就是发生了,不认不行,他就是那么死的!

原本赵文举也是不太信这个说法的,但现在类似的说辞又出现在自己面前,对方还表情严肃,一口咬死。

两件事联系起来,赵应时当时面对的是越族,他现在面对也是越族,明白这里可能有一些不知道的手段在里面,赵文举当即开口问道:

“这是越族的秘法?”

“是的,大人!”

“叫什么?”

“原始咒术。”

“你做的?”

“我是个粗人,不会这个。”

“什么叫原始咒术?”

“大人不知道吗?”

孔德仁头一次露出疑惑的表情,他甚至有点想让赵文举把令牌给他,让他再看一眼,再确认一下,是不是认错人了?

“不知道。”

赵文举被孔德仁看着,没有一点不自在,回答得很坦然,他确实不知道。

孔德仁最终还是没有管赵文举再要令牌,而是问道:

“那令牌是谁给您的?”

“朱水清。”

“他没告诉您这些吗?”

“没有。”

孔德仁闭上嘴,大概了解了。

朱水清这个人,他多少知道点,是个巫师,先行者,在他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已经来到远东,并且进入了中原腹地。

朱水清具体的为人作风,孔德仁并不清楚,对方是老一辈的人,甚至比他父亲的岁数还要大,俩然没有交集,也就谈不上了解,只不过听说过示意。

既然赵文举准确的说出了名字,令牌他上次就看过,没有问题,听士兵说,对方还释放过“灵气光环”,应该不会错。

疑问消去,孔德仁便开始给赵文举解释什么是原始咒术:

“原始咒术也叫通用咒术,它不受大灵和血脉的限制,任何部族的人都可以修习,只不过难度比较高,说是通用,实际上会这门咒术的人并不多。”

“他们两人遭受到的,叫做‘凶煞咒’,能够降低他们的运势和身体素质,所以才会发生各种巧合,并且死在这些不起眼的巧合上。”

“降低运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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