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陈氏父子!”曹铭正色道,“志才,请你无论如何都要改变作战方略,千万不要先攻打小沛。”曹铭可是清楚的记得,陈氏父子皆是智谋之士,都是相当精明的人,计谋内政纵横厚黑都有一手,有这样的人物守小沛,想要攻破太难了。
戏志才不解地说道:“泰安何出此言?”
“你先别问。”曹铭需要确定一下,“那守彭城的是何人?”
幸好戏志才记忆力惊人,将徐州各郡的守将记得清清楚楚,略一沉吟道:“彭城的守将乃是糜家糜芳,其先辈世代经商,家中仆役上万,财产极为丰厚,是徐州的豪强大族,有一兄长糜竺被陶谦辟为别驾从事,为人雍容大方,敦厚文雅,有一族妹...糜瑗,性情温和...”说到糜瑗时,戏志才有些恍惚,甚至有点痴态,与他洒脱的性子极为不符。
“额,彭城守军有多少?”曹铭感觉怪怪的,戏志才怎么如此清楚糜家的情况,糜贞我知道,那是糜竺的妹妹,可这糜瑗我怎么没听说过。
戏志才回过神来,冷静地说道:“彭城共有一万守军,其中有三千丹阳兵,五千弓弩手,难道泰安想要先攻打彭城?”
“志才想必了解糜芳其人吧?”曹铭察觉到戏志才似乎和糜家有些瓜葛,“既然志才认识糜芳,想必知道此人自命不凡,我行我素,结交的都是飞鹰走狗之徒,与其兄相比实在是难堪大任。”
“泰安你说的是没错。”戏志才担忧地说道,“可彭城毕竟是古之名城,易守难攻,那怕是一个草包守将,急切之间也难以攻下啊。”
“既然是草包,必然是有缺点的。”曹铭蹙眉道,“或是目光短浅,或是残暴不仁,或是贪生怕死,为人谋者,必须善于抓住敌方主将的缺点,然后攻其短处,一击致命!”
“这个我知晓,可是作战方略已经制定好了,命令也下达到了各部。”戏志才无奈道。
“战略上不能更改,但是可以改变战术啊,何不对小沛进行佯攻,然后派遣精兵强将,急攻彭城,以志才之智,难道会想不出对付糜芳的良策。”曹铭走过去,拍了拍戏志才的肩膀,低声道,“关心则乱,志才,心思应放到作战上,至于儿女情长,等战争结束后,我有良策,可助志才抱得美人归。”
戏志才的洒脱全失,抓住曹铭的手道:“吾差点辜负主公的信任,多谢泰安点醒,可是泰安为什么如此忌惮陈氏父子?”
曹铭心想:总不能说我是在史书上看到陈氏父子足智多谋吧。
“之前我在琅琊郡避难时,曾听当地人说起过陈氏父子,陈登为人爽朗,性格沈静,智谋过人,少年时有扶世济民之志,并且博览群书,学识渊博,抚养老人,养育孤儿,视民如子,其父陈珪乃是名士,曾襄助陶谦解决黄巾之祸,所谓姜还是老的辣,志才万万不可轻视陈氏父子。”
“泰安如此重视,吾知晓了!”戏志才说出这句话时,内心有些不以为然,倒是想会会陈氏父子,看看到底谁的谋略更高一筹。
曹铭在案台上奋笔疾书,写下一道妙计,折叠好放在布囊中,郑重地交给夏侯渊,并嘱咐只有在遭遇到不能抵挡的敌人时才能打开。
翌日,将军铁甲坠寒露,虎贲骏马出兖州。兖州大军出征之时,正值东方破晓,旌旗蔽空玄甲赤袍分外鲜明。曹操令于禁为先锋,领一千轻骑兵。曹操自领中军,乐进、李典为侧翼,曹仁、曹洪为后军,军师戏志才总领军略,程昱为谋士,毛玠、吕虔为参军。
曹操将昌邑城交给了曹铭治理,一开始曹铭还担心自己处理不好政务,后来想到自己手下有一个万金油,江表虎臣徐盛!
于是乎曹公子将徐盛拉了过来,刚开始徐盛推辞说自己对政务一窍不通,可是当曹铭将他赶鸭子上架之后,他竟然将山阳郡的诸多事务,处理的井井有条,最主要的原因,甄城可是住着一位王佐之才呢,在曹铭的指点下,徐盛实在拿不准的事务,就遣兵士到甄城寻谋问策。
有荀彧远方操控,徐盛顿时感觉到轻轻松松的。有聚众闹事者,自然有满宠满伯宁处理,视情节严重与否,或监禁,或充军,或斩首。
PS:不算字数,三国志陶谦传记载:而谦背道任情:广陵太守琅邪赵昱,徐方名士也,以忠直见疏;曹宏等,谗慝小人也,谦亲任之。刑政失和,良善多被其害,由是渐乱。
曹豹可以说是徐州第一将军,三国志中的曹宏极有可能指的便是曹豹。
话说,真不知道糜竺的妹妹叫什么呀,就套用游戏中糜贞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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