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随着言为的话音落下,铜钱和桃木牌往下落,桃木牌落进了裂缝里,而铜钱落在了悬崖的两边。

吴邪等人似乎感觉到了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将裂缝下隔绝了起来。

言为回头一看,张起灵果然又不见了,刚刚在做结界的时候就感觉不到张起灵的气息了。

吴邪也发现少了一个人,当时只注意看言为去了,张起灵什么时候走的都没有发现。

“唉,兄弟,这些虫子不会爬上来吧?”胖子在一旁心有余悸的喘着气问道。

“不会。”言为在想着张起灵为什么要离开,他不想知道自己的事情了吗?

“那就好,那就好。”胖子拍拍胸脯道,“我们现在就下山去吧,这大兄弟需要治疗啊!”

胖子指了指一旁,因为爬树伤情更加严重的潘子。

“三叔,怎么回事儿。”吴邪对一旁的三叔问道。“大奎人呢?”

三叔也没有立即回答,似乎是很生气地看着胖子,“还不是这该死的胖子。”

在事后,吴邪了解到,当言为将他送上去之后,胖子是似乎是为了解恨,就踢了一旁被言为贴了黄符的血尸脑袋一脚。

然而就是因为这一脚,从血尸的脑袋里飞出了一只尸鳖,几人认为这就是普通的尸鳖,但是没想到这是一只尸鳖王。

张起灵没来得及阻止,就被被尸鳖王咬了一口的大奎一下子打死了。

尸鳖王死了之后,无数青色的尸鳖潮水一样的从洞壁上的岩洞里涌了出来,然后几人就拼命的往上爬,直到言为将他们带了上来。

而大奎中了尸毒,变成了怪物,可能是死了,也可能还在那墓里。

几人下山回到了村里,带着潘子去了村里唯一的的卫生所,让赤脚医生看了看,医生给潘子清洗了伤口,上了药。吴邪和三叔、胖子三人强忍着疲惫回了招待所,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几人连澡都没洗就扑到床上睡死了过去。

在此之后,言为又从村里的桃树上折了一些桃枝,雕了几个桃木牌去将裂缝边上的两个银质铜钱换了下来。

等言为做完这些天已经黑了,言为洗了个澡,坐着想了会儿关于张起灵的事情,然后在床上待了一晚上。

因为逃命,整个玉俑就只剩下了吴邪包里的头盔部分了。

第二天中午三人才醒,吴邪去看了一下潘子,潘子的脸色看着好了一些,之后吴邪给三叔说了,言为想要买那金缕玉棺套的事情,胖子三叔几人一合计,决定将这玉棺套和头盔卖给言为。这应该有言为的一部分,所以给了个言为八十万的价格,言为也没有拒绝。

只是言为告诉他们,他现在还有一点事情需要去做,不方便带着这玉石和头盔。需要他们把这些东西带出去,给他送到北京去,到了地方自然会有人给钱。

胖子一听正好,他要回北京,就由他给言为送货上门了,收到钱后,将吴邪三叔的那份打给他们。

在分开之前,吴邪不由的问了一句言为要去干什么。言为也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就告诉他们,他要去村外河中的山边瞧瞧。

吴邪,三叔都很诧异,毕竟是从那里死里逃生出来的,要不是有张起灵在,可能都出不来了。吴邪给言为简单地说了他们之前在那里遇到的东西,尸蟞,积尸地还有傀。隐去了三叔被骗乘船这些。

当然吴邪也不知道,言为听他们是渡河过来的,就已经知道了他们应该是被骗着走了水路的。

言为谢过吴邪的提醒,给了胖子蒋老头在北京的地址,打电话给蒋老头说了一声就和吴邪等人分开了。吴邪和三叔将潘子送往了市里的医院,胖子回北京,顺道给言为送东西拿钱去了。

当言为来到河边渡头时,就看见了吴邪说的他们乘着过河的那条船。

言为踏上了船,将一枝桃枝放在船头,桃枝就那样立在了船头,然后无人划船,船自己就动了起来,向着吴邪说的来时的水路过去。

如果不是知道这里有着墓穴,有着积尸地,尸蟞等东西,这里还是山清水秀,属于游玩的好地方。

船行了没多久就到了那个山洞,言为也不打灯,就任由船这样沿着唯一的一条水道进去了。刚进去就是一个大大的洞穴,水道两边的浅滩上全是腐烂的或者没有完全腐烂的尸体,尸体上泛着绿光。

言为将手上拿着的桃木牌裹上黄符,两边浅滩分别扔了一个,那尸体上灰蒙蒙的东西迅速的流向了桃木牌,一声女人的惨叫在洞里响起,一身白色的身影躲进了墙上的水晶棺材里。

言为并不阻止,只是在它进了棺材后扔了张黄符出来,贴在了棺材上。

等尸体只剩下枯骨之后,言为一招手,两块桃木牌飞了回来,被烧毁的符随风而散,露出了里面血红色的桃木牌,那颜色比在湿尸内掉出的桃木牌的颜色更加的深。

言为同样用黄符将桃木牌裹上放进了包里。不管其他的了,言为将桃枝换到了船的另外一头,船就自己向着洞外驶去了。

洞穴墙上的棺材里似乎传来了什么东西撞击着棺材壁的声音,但是声响不管再怎么大,也没有任何东西从里面出来。

言为好似什么都没感觉到一样,站在船上,随着船出了洞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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