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为到达北京时也就比胖子晚了几小时,所以当他到达蒋老头的四合院时就看见胖子坐在四合院内,和蒋老头聊得正欢。
“回来了呀,小为子。”蒋老头正对着门口,一眼就看见了踏进门的言为。
“哟,言为,这么快就办完了呀。”胖子在吴邪给言为讲那水盗洞里的情形的时候也在一边听着,觉得言为本事奇特,但是也没想到他前脚踏进这四合院,凳子还没坐热火呢,这言为就回来了。
“东西给蒋叔了。”刚似乎聊着什么好笑的事情,现在胖子还是笑得开心。
“嗯。”蒋叔,他这年纪都赶得上你的祖宗了。
胖子经过那天后似乎和蒋老头相见恨晚,一有空就跑来四合院里。当然,这得忽略胖子每次来,变着法都想要喝蒋老头放着的各种陈酿。
二月十五正是上元,胖子几天前就说想要和言为、蒋老头在这天一起吃饭,蒋老头不顾言为一直盯着他的眼神答应了,吃饭的地点还就定在了蒋老头的四合院里。
蒋老头想要言为做饭,但是言为充耳不闻。活了这么久,蒋老头也就只会烤烤东西,最后没办法蒋老头只得在外面订了一桌菜送到了四合院里。
上元节中午,蒋老头从院里的树下挖出了不知多少年前埋得一坛酒,酒坛子不大,也就成年男子一个巴掌大小。
正所谓一坛老酒陈年酿,坛盖一开酒飘香。但是当蒋老头一揭开坛子上那尘封的木盖,却只引得了满室的幽香。
“这是酒?”胖子不由得出声问道,只因为那幽香,似花非花,却无半点的酒香。
“这是酒,也非酒。”只因这陈酿对于他们来说不仅是酒,也是一种药。那幽香只在刚刚揭开盖子的那一会儿能闻到,之后就消失了,仿佛从没有出现过。
三个小瓷杯,一拇指高,两节手指宽,蒋老头挨着挨着满上。
“来,王小兄弟,尝尝。”胖子也不客气,端起杯子先抿了一小口。酒一入口,开始没有什么味道,就像白水一样,但是不等胖子反应,刚才的幽香就在嘴中蔓延开来,中间掺杂着淡淡的酒味,比之清酒更淡,绕过舌尖,如果不仔细感受根本就感觉不到。
“没什么酒味啊,这酒。”胖子砸了砸嘴,往嘴里喝了一大口。
“三日醉,一口淡于水,幽香存于嘴,两口浓醇,绕于嘴,三口环身,梦中醉。”蒋老头端起酒喝了一口,说完之后看着言为,言为并没有什么反应。
“是么。”胖子还是没多大感觉,只是觉得酒是香,比他珍藏的好多酒都香,但是酒味却不浓。
再喝一口,胖子眼睛一亮,酒醇香浓,但是没等胖子有其他动作就突然地倒在了桌子上。
“三日醉,醉三日。”言为和蒋老头到是没有什么感觉,言为并不贪杯,喝了一杯之后就不再举杯,剩下蒋老头一人独饮。
“还是这样,喜欢酿酒,却不贪杯。”蒋老头感慨道。
想起那些年,那人坐在院中,端着一杯清茶或者一杯自己酿的酒,捧着一本书,静静地一人待着,仿佛世界就只有他一人了。
“你该疗伤了。”
“是啊,过了今日,这一身旧伤也就差不多要好了。”
从上古开始,以天象“斗柄指寅”为岁首,即干支历,寅月,立春。虽在秦皇时期曾以冬季十月为正月,后汉皇又将之改回。
但是其实年岁的交替从来都是寅月,被人们称作春节。在这新旧交替的三十天里,清浊也在变换,而上元这一天就是交替的最后一天。
蒋老头在主卧里呆了三天,言为在大厅里静坐了三天,胖子在偏房里睡了三天。
第三天的正午,胖子揉着脑袋走进了正厅,“唉,胖爷我这一睡就睡到了大中午啊,这酒后劲儿挺足的呀,我到现在还是感觉醉醺醺的呢。”
“你睡了三天。”言为坐在椅子上,翻着蒋老头收藏的古籍,头也不抬的对胖子说到。
“啥,三天!”胖子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能够睡这么久,感到不可置信,掏出手机一看,已经二月十八了,手机上有着各种人的未接电话,其中最多的是一个来自海南的陌生电话。
这时的蒋老头也走进了大厅,胖子也不管电话了,对着蒋老头奇怪的问道:“哎哟,蒋叔,这我睡了三天,怎么看着你就年轻了几岁了呢?”
“哦?是嘛,可能是因为这天气太好了,老头子我的心情好,人也就看着年轻了些吧。”蒋老头笑呵呵的说着。
胖子看了看外面的阴沉天气,耸了耸肩,也不说问什么了:“我在这里睡了这么久,还有事情要做,就先离开了,下次再来找蒋叔喝酒啊。”
胖子离开后,言为看了看蒋怀清已经完全好了的身体,心情也不自觉地好了几分。
“既然你已经好了,那我就先回师门交任务了。”言为起身准备离开,“那玉石算是好东西,但是那头盔可以收藏,却最好别沾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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