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往知道野外采蜜难免被蜂蛰,只要不是大面积的情况也不会太严重,像这样被蛰了几下就要送命的情况真的出乎安然的意料。

当花石抖抖索索的出来解释崽鸡是在他的怂恿之下去采野蜂蜜给巫送礼的事实后,

所有族众的眼神集体开始微妙,

哎呀!他们怎么没想到啊,有巫在被蜂蛰应该不会送命吧,而且好像巫还可以用烟熏走巨峰,这个好,他们是不是也可以试试,那可是蜂蜜,甜甜蜜蜜最能讨女人欢心的东西。

呵!

敢情你们都不担心崽鸡的小命,集体打算溜号是吧。

没有,没有,

我们都敬佩崽鸡用生命追求幸福的伟大情操,我们崇敬他!

族众们集体默哀似的围绕在泥猪崽鸡的身边静静的看着自家巫在石头身上戳戳点点的检查,低垂的头颅无一例外的翘着诡异的弧度,眼神交汇的摩斯密码在空中飞舞。

“约吗?”

“不约!要约也不和你约,你小子只会拖后腿。”

“哼!我还不稀罕和你约呢,我和巨石约,巨石!”

巨石正在绕圈子的追杀花石,“叫你乱出馊主意,看着石头倒下你很开心是吧,虽然有巫在也不是让你们这么玩的,你给我站住!”

花石怎么可能站住只会跑的更快绕着人圈躲巨石,不时的被族众使坏的绊一下,挠一把,追上的巨石还要踹一脚,

花石趁机滚远了,

远远的传来“嗷嗷”的痛叫声,估计是被巨石追上了。

安然摸了一手泥浆,大致判断了下情况站起身来道:“行了行了,死不了。”

林子里瞬时安静了,低头的族众也抬起了强憋到变形的脸蛋,

安然:一群戏精!

还是有点担心的巨石:“巫,我们还是回洞吧这里都不方便你起巫!”

安然看看一筐筐的面果,

一捆捆的豆藤,

还有那一篮子用生命得来的蜂蜜,

收获满满,

每只大角鹿驮着两筐面果背上还要堆上山一样的豆藤,

每一个族人也肩背着比人高的草捆,

巫说了,

从现在开始每天都要捎带着草料回去,养鹿就要喂鹿鹿可是吃草的,冬天就要来了得提前备好鹿饲料。

至于泥猪熊熊则背着另一只泥猪崽鸡坠在队伍的最后慢腾腾的走着,“没人爱,没人疼,还要驮着这只臭烘烘的两脚兽,小乖不开心!”

安然拎着篮子骑在虎背上,香甜的味道飘散空气中,

熊熊:两脚兽偷到蜜啦,那我不是有机会吃了,嘿嘿……女王大人……

族众:蜂蜜哎!女人哎!走起,走起,今晚就约……

同一个祭台躺着不同的肉体,崽鸡被剥光洗净放在台子上,

安然操着新磨的小巧骨刀一根一根剔着乌黑的蜂针,每一根都有半指来长,扎在身上直接就到了肉里,毒素也就直达血管里了。

此刻的崽鸡已经肿胀的看不出原型了,嘴里呼出的每一口气体都是火热的也是微弱的,十字形的刀口布满了崽鸡的脸上脖子手脚。

剔完所有蜂针的安然看看呼吸愈发微弱的崽鸡,现在的他连呻吟都免了直接昏过去了。

安然手按崽鸡的额头,蓝色的火焰像薄纱一样铺满赤裸的全身,每一个十字形的刀口都像一只小型的烟囱冒着缕缕的灰烟时不时的还炸开一个油花,每当此时本该无知无觉的崽鸡都要浑身一哆嗦在祭台上蹦跶一下,如果换个好这口的估计就要起盘它的念头了。

当所有的刀口不再飘散袅袅灰烟,蓝色薄纱收束成小小的人儿回归安然的指尖,翘起的刀口也神奇的缓慢平复成身体上淡淡的红色十字痕迹,

关心的族众:噢,原来是这样啊,这完全可以接受嘛。

几乎弹冠相庆的一群“巫,这就算是好了,石头没毛病了吧?”

祭台上的崽鸡应声而起:“谁喊我,巫,是你吗?啊……”

捂着下腹的崽鸡惊叫一声活力十足的飞奔而去,

族众看着挺翘的两瓣白屁股一上一下飞快的溜远集体哈哈大笑的前仰后合,安然也是莞尔。

晚上做了薄饼,温水和面把面饼擀成薄薄的圆形在石板上翻面烙熟再涂上蜂蜜,所有人都尝到了甜蜜的滋味,

如醉如痴,

要知道他们大部分人终其一生可能都不知道甜是什么样的味道。

没管洞里酝酿的躁动气氛,在看过睡着的崽鸡后,活力十足只是昙花一现毒素虽然清了人还是要好好休息一两天的安然躺在了崽鸡做好的浴桶里头枕着凸起的木枕想着。

不能再放纵崽鸡这样了,抢也罢买也罢怎么都要给他个新目标,一个不行就多来几个,崽鸡年龄虽小体格还是杠杠的一定扛得住。

外面开始静悄悄,

往常晚饭是最热闹耗时也是最久的,

今天,

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得小九九嘛,

出了浴室的安然看着空荡荡的洞穴。

只有女人,

男人们集体消失,

岩石

巨石

不见了,

如果你说巨石这么做是为了讨大草欢心,可以理解,

岩石你是要哪样,

难道你也准备玩把老房子失火!

这到底是秋交会还是相亲会?

女人们都低头鹌鹑样的送别飘飞的巫,

夜已黑,

巫的长发在黑夜里飞舞着远去,

良久

女人们这才敢抬起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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