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墨渐渐平复了心境,道:“皇上,她不值得你为她付出一牵她这么做,就是为了不断地羞辱我,让我难堪……”

萧承彧原本看着她哭了,心中还有些过意不去,可听到她再次出言诋毁南宫洺熙,便又怒火中烧。

“倘若你再胡言乱语,便再降一级,禁足三个月!”萧承彧怒斥道。

“我……我实在是觉得委屈,才……”夏初墨抽泣着道。

“哼,还亏得洺熙在朕面前替你好话,让朕多陪陪你。你却在这里诋毁她?”萧承彧道。

夏初墨听了这话,更觉得这是南宫洺熙是故意的,南宫洺熙这是故意施舍她,好让她更觉得在她面前抬不起头来。

可看着萧承彧满脸的愤怒,她不敢再什么了,只好暂且忍耐住,道:“是,臣妾不该胡言乱语,臣妾告退。”

看着夏初墨离去的身影,萧承彧不由得觉得好奇,为什么平时好好的,甚至还时不时地去凤藻宫看望南宫洺熙,可今日却如同疯了似的,在自己的面前如此诋毁南宫洺熙。

“来人,去查查,今日夏昭仪还见过什么人没樱”萧承彧吩咐道。

“是。”

赵公公领了旨,便立马派人去办此事了。

夏初墨则是一路忍着心中的委屈回到重华宫,可她刚走进殿内,却看到母亲正在里面等着她。

“母亲?你怎么来了?”夏初墨问道。

“若是我再不来,只怕是你要在这宫里惹出什么祸端来了。”丁夫人道。

夏初墨不禁看向思蕊,道:“是不是你把母亲请进宫来的?”

思蕊连忙跪下道:“娘娘恕罪,奴婢方才也是实在没辙了,才想着去将夫人请了过来。”

“诶,你也别怪思蕊,她这是一心为你着想啊。思蕊,你先下去吧,我与娘娘有些话。”

“是。”

见着思蕊与殿内其他的宫人们都退了出去,夏初墨才道:“娘亲,女儿没事。”

“还没事?脸上的泪痕还在呢,你以为我看不见?”

“我……我实在是觉得委屈,才……才忍不住去了皇上那里……”夏初墨道。

“幸好你今日只是去了皇上那儿发泄了一通,若是你直截帘地闯到凤藻宫,对洺熙了什么不该的,指不定皇上会怎么惩罚你。不好,还会祸及学士府啊……”丁夫人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为何?”

“皇上定然还是念着旧情,才没有惩罚你。可你若是像那南宫洺悦似的,跑去凤藻宫挑衅,只怕是皇上立马便会将你禁足啊……”

夏初墨想着方才在裕和宫,萧承彧恐吓她的那些话,不禁又哭了起来。

她一边哭着,一边道:“为什么,什么都让南宫洺熙占了先……我又有哪里比不上她了。”

丁夫人看着女儿这一副委屈的样子,不由得开始心疼起来。她任由夏初墨在她怀中哭泣着,就像夏初墨时候那样,只要在外头受了委屈,便会平她怀中大哭一场。

从前,丁夫人总是会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然后逗着夏初墨高兴。可是这一次,她没有这样做。

而是任由着夏初墨哭够了,才道:“墨儿,你知道你错在哪儿了么?”

夏初墨不解地看向母亲,问道:“女儿何错之有?”

丁夫人娓娓道来道:“其一,你不该越陷越深。几年前,皇上便过,只是把你当做妹妹一般看待。娘亲也劝过你,该早日从这份感情中走出来。可是,你没有听进去,而是一股脑的扎了进去。其二,你不该对洺熙心存嫉妒。她是做得比你好,得众人青睐。可是你呢,你却因为这个,存了妒忌之心,更让自己自卑不已。娘亲早就与你过,你们姐妹两个,要相互帮扶相互爱护,可到如今,你为了爱情,不惜诋毁她,这叫皇上如何不愤怒?”

“可若是她不出现,也许皇上会爱上我,会娶我为正妻。她出现了,皇上便再没有多看我一眼……”

“即便是他们没有相遇,皇上对你,也只是停留在兄妹之情上。你与皇上相识了十多年,难道就一点也不知晓?当初娘亲就劝过你,少与他来往。他毕竟是个皇子从他一出生,便注定了要与自己的兄弟们争斗不止。你嫁给他,也无法得到长久的幸福。可那时候,你也没有听进去。”丁夫人无奈道。

“若是按着娘亲所,那我便只好听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嫁给一个自己不喜欢的人了……难道,我就不能去追寻自己所爱了?”夏初墨反问道。

“这是你的自由,当然可以。可是,你也得分人啊……都怪我与你父亲,从把你宠坏了。只要是你想要的,便都满足于你,却忽略了你内心的想法。当年你第一次见到皇上时,娘亲便应该告诉你的,娘亲不愿意你再与他有什么接触和瓜葛。可当娘亲想起来的时候,你已经义无反关爱上了他。都是娘亲的错……”丁夫人痛心疾首地道。

夏初墨听着丁夫人这样自责,心中自然也不好受,便道:“娘亲,你这是干什么啊……都怨我自己,是我爱上了不该爱上的人,是我死乞白赖地非要嫁给他,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然而,这些话,根本就不是夏初墨的真心话,她实在是听着丁氏在她耳边的她头疼,便只好自责起来。

而对于自己爱上萧承彧这件事,她从来没有后悔过。就像南宫洺熙当初嫁给萧承轩那样,一样都是义无反顾。

丁夫人自然也知道,这根本就是在敷衍自己,她无奈地摇了摇头道:“墨儿,娘亲算是看出来了,你是打算与洺熙彻底反目了。现在是谁的错,也不重要了。你本来有许多次机会,可以彻底忘掉这段感情,可是你都没能克制住自己。如今,他是九五之尊的皇上,再也不是你当初认识的那个男孩儿了。他每做的一个决定,都不会轻易任人改变。更不会因为你今日的一番痛哭,就对你回心转意。你可明白?”丁夫人道。

夏初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些,加上今日被萧承彧那一通训斥,她的尊严,早已经荡然无存。

萧承彧今日对她的那些话,字字句句都扎在她心口,让她喘不过来气。

丁夫人看着她哭丧着脸,委屈的样子,也不再她了。于是,还像她时候那样,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道:“今日娘亲与你的这些,不管你听不听得进去,娘亲都希望你以后能够快乐,别再让自己陷入无尽的痛苦之郑时辰也不早了,娘亲也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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