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刃入肉的声音响起,皮衣男先是感觉身体一凉,紧接着胸腹部又传来剧烈的痛感。

“完了,我这次怕是凶多吉少了。”

皮衣男脑海里刚涌上这个念头,眼前就是一黑,立马不省人事。

“啧啧,堂堂一个修士,胆子竟然比普通人还要,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周声鄙视地看了对方一眼,随手拉起皮衣男的一条腿,将其拖走,任由遍地的灰尘,飞舞在皮衣男身体周围。

……

“真不明白,不就是跳个舞嘛,怎么能把自己的腿和胳膊摔断,都疯了吗?”

医院附近,刚刚下班准备回家的护士桦,身心俱疲,因为最近送来急诊的病人实在太多了,而且大部分都是骨科手术,这让她不得不连轴工作。

不过她刚才那句话并不完全是抱怨,更多的是费解。

最近也不知道哪阵风刮错了,桦所在的城市突然兴起了舞蹈热,而且是没有任何预兆的那种。

上至花甲老人,下到黄毛稚童,无一幸免。

其实舞蹈本来就是跨越年龄和阶层的,本无可厚非,但奇怪的是这些人练舞练得就像疯魔了一样,不管练什么舞蹈,都能将自己练到医院来,甚至有的人一天能与她打好几个照面。

好几次她都忍不住开口,询问他们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痊愈伤口,然后又作死地搞出新伤来的。

但可惜的是,并没有人为她解答疑惑,就连医生也无法给出解释。

桦摇了摇头,自嘲的一笑,自己明明已经忙得快分不出白天黑夜了,竟然还有工夫管别人的闲事儿,难道还嫌自己事儿不够多?

“砰!”

沉闷的撞击声将桦从沉思中惊醒,她下意识地向四周望去,却见一个模糊地黑影横在前方不远处,只是碍于光线,无法看个确切。

她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下,还是拖着疲惫的身体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啊!”

看清地上事物的一瞬间,桦立马用手捂住了眼睛,因为地上竟然躺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变态男。

说实话,裸男她见过不少,毕竟是护士,但那是在医院,再裸的体在她们眼里,也不过是只去了毛的鸡而已。

只是这种敢在大街上裸睡的人,即便是行为艺术家,在她心里也会被划分到变态那一栏。

“变……态……”

桦嘴里艰难地吐出这两个字,她心中懊悔不已,自己干嘛非得抄近路,这黑灯瞎火的,万一对方对自己做出什么不忍言的事情,该怎么办?

她试探着向前迈了一步,不过身体始终紧绷着,时刻准备逃离。

“嗯,没有酒味,应该不是醉汉。”

说着,她拿出手机,打开手电筒功能向地上的裸男照去。

“哇,好帅,身材也好好,结实的胸肌下面是八块清晰的腹肌,再往下是人鱼线,再往下……咳咳,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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