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不仅把薄罗问住了,连他自己都忍不住觉得荒唐。罢了罢了,他的疑心看起来也太牵强了点。薄罗这一病,竟反反复复不见好,每日被圆圆和灵兰轮流灌苦药汤,灌得她舌头都快失去味觉了。
她百般无聊的倚在床上,背后垫了厚厚的樱桃枕,说是樱桃枕,不过是用樱桃核填塞缝制而成的枕头,圆圆说是对睡眠有好处,特意到街市上找那些卖樱桃的商贩讨来的,那些品相不好的樱桃扔了也是可惜,倒不如把核洗净做成枕头。
薄罗觉得樱桃枕晚上睡觉枕着还行,用来垫背就有些咯人了。她让圆圆把枕头拿下去,换了软绵绵的鹅绒垫子。午后,薄罗照例喝了汤药打算歇息,往日窗外无休止的蝉鸣声今儿个却听不见一丝响,她问道:“后院里的蝉怎么不见它们叫了?”
圆圆扯下窗帘,答道:“姑娘病糊涂了,前两日立秋,蝉的季节已经过去了。”
薄罗收起书本躺下准备午睡,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在将军府待了那么长时间了,从春天到夏天,现在又立秋了,她算了算日子,差不多快到百日了。想到很快就能恢复法术了,薄罗的内心充满期待。虽然现在没有法术也生活的不算差,可跟陈倦发起争执的时候,总是少了几分底气。
薄罗想着想着,含着笑意入睡了。在梦里,她又变成了神通广大的大罗金仙,乐的她合不拢嘴。岂止在梦里,守在门外的圆圆和灵兰都能时不时听到里面传来的阵笑。可能是因为梦做得太过头,连神仙都看不下去了,于是薄罗在睡梦中感觉到有人在敲打自己的脑袋,并且有真实的疼痛感。
她迷迷糊糊的揉了揉脑袋,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谁在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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