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他干嘛?失踪多日,也不见其找寻,以他的本事,还能找不到?恐怕已经忘记!”
言语中带着丝丝怨气,但是,其双眼紧盯谯星,显然,想多听一些消息。
见此神情,谯星神秘一笑,低声说道,传说的无名义士,极有可能就是吕参谋。
以谯星的身份,很容易就能查出真相,再说,此事又不是什么机密。
当然,这些不能明说,只能假借小道消息,此书源头是关府,而且,文书传出之时,吕宾正好被关羽召见。听说吕宾去了关府,关玲玲精神大好,看来某人不是忘记了,而是事务繁忙,分不开身。
看着妹妹兴致很高,谯星趁热打铁,
“雄心壮志岂是男儿独有?现在荆州四处暴动,谣言四起,咱们一起,安抚良民,铲除妖言惑众之流,行侠仗义,岂不快哉。”
这一番话,说得关玲玲热血沸腾,战神的血液终于被点燃,玉手握紧,美目放光,好似找到了方向。为父分忧,一展英姿,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吗?
“如此一来,能帮助荆州稳定民心,好过闷坐府中,无所事事。”
见单纯妹妹下定决心,谯星偷擦汗水,暗道此事太难,也佩服自己的耐心。
“对!值此危机之时,放下儿女私情,一心为民,超越吕大参谋,让其后悔,登门相求。”
话一出口,谯星感觉不妥,不过,兴奋的关玲玲没有留意,正琢磨如何安定民心。
情绪是会传染的,谯星也眼放异彩,做出决断,希望能改变自身命运。
这一番话,何尝不是其心声。
关玲玲久待锦缎铺,早已不耐烦,急火火地开始准备行头,谯星也开始忙活。
“姐姐的服饰真好看,图案有点眼熟,而且还是蓝色的。”
“咳咳!清点货物之时,发现多出一匹,紫色穿久了,想换换口味,随手裁剪。怎么样?姐姐手工如何?”
“姐姐的手工,荆州谁人不知。”
两人收拾好行装,穿着男服出了锦缎铺,望城门而去。
再说吴明来到许都,上次事多,无暇游玩。以他的性子,自然先是一番玩耍,大吃大喝,酒足饭饱,才施施然地挺着凸肚,去找寻胖子三人,知道店铺的大概位置,
一路小心观察,寻得暗记,站在铺面前,有点不敢相信,锅盖真是人才?
店铺占了半条街,装饰豪华,店招烫金,出入都是富贵,门前停满各式豪华车辆。
大哥用人确实不凡,吴明感叹,自家退位理所应当。
吴明低头,看看一身粗布服饰,胸口一挺,大步走入,也是凑巧,里屋出来一人,正是铲子,一身锦绣绸缎。
一见吴明,揉揉眼,直呼是不是做梦。吴明见其白胖许多,又穿金戴银,心里极不平衡,只是,此时店里人多,不好发作。
两人来到里屋,铲子先出一招,痛斥其擅自离开,不顾及大哥的安危,许都之事自会办理,让吴明速速回去。如果大哥出现意外,定然不饶。
见铲子说得正气凛然,吴明咬牙切齿,说出大哥的吩咐,计划改变,收集重要物品,拿出手书,让其观看。铲子边走边看,就要靠近房门。
吴明大怒,一巴掌呼出。铲子双手挡住,
“不要闹!胖子两人在码头,准备运送货物回家。咱们得赶快过去,晚了就来不及了!”
吴明一听,这是正事,知道事急,急忙消停,与铲子一道,坐上大车,直奔码头。
车上,铲子叙说,原来,锅盖早与船帮老大交好,此次粮食装了几个大船,不知道是否出发。
两人催促马夫,一路急赶,来到码头一看,还好,大船停靠在岸边,船伙计正捆绑货物。
码头一处,站立三人,正放声笑谈,打得火热。吴明看得明白,正是久违的胖子与锅盖。
情急之下,铲子嚎了一嗓子,胖子转头看过来,远远望见吴明,惊疑之下,没来得及说场面话,就快步奔跑,锅盖与船帮老大也跟随而去。
“你怎么来了?大哥呢?”
走近就是一声大吼,让吴明莫名心虚,只好耐心解释,胖子两人看完文书,脸色转好,锅盖狐疑地看了看吴明,嘀咕几句。
观其眼色,含有责怪,吴明嘴里发苦,赶紧解释,详细述说,声情并茂,就差痛哭流涕。如果不是大哥痛骂加棍棒,自己是不可能离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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