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冷冷的照着,忽明忽暗。
“撕……”白翳吸了口冷气,有些疼,看着身上的血迹,将刚配好的药敷上。
他从未想过竟然连续两次失败,若非左丘政那月牙长戟真的厉害,竟然能打得他练练退后。看来韩江身边的也不尽是无用之才,还是有本事的。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刘陈命人请来了医师,见到白翳诧异的眼神,连忙解释道:“这并非是不信任白兄医术,而是见伤得这么重,还是好好休息为妙。”
“你来干什么?”白翳挑挑眉,将手上的伤口包扎好,给刘陈让了个位。
刘陈一笑,也就开门见山了:“你可见到姜衣那丫头,她近些天音讯全无,不知发生了什么。”
姜衣?
“就是那个几天前经常给我们通风报信的小丫头,看起来挺机灵的。”白翳想了想,忽然又想到她说的那句话,身子一震。
他,最讨厌女人了。
尽败事的东西。
“哎哎哎,白兄切莫动怒。只是来询问姜衣身在何处,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刘陈小心翼翼的问着,他手下的探子并非这一个,得到消息说姜衣那日与白温雪呆了很久,随后便渺无音讯,听说是死了。
白温雪既然是白翳妹妹,看看是不是合伙传统了些什么。
“死了。”白翳紧皱眉头说。
刘陈叹了口气:“死了?”听到姜衣死了的消息,不由得有些心安,死了好。死人的嘴,是嘴严实的:“不知是怎么死的?”
“死了就死了,哪儿有那么多问题啊,真的是。”白翳有些暴躁,动作幅度太大伤口又裂开,血又染红了布,
他见状也就能猜到大概是发生了什么,扶手离去了。
宁江郡周围的百姓拒绝交税,就连郡王也无可奈何,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北玄王便命他亲自去查看一番,顺便将税收回来。
大概三日后启程,而昨日司寇大人忽然来找他,询问官盐之事。自他当上这内史,就有不下百余人前来询问这些琐碎杂事,也不知是好是坏。
“父亲大人。”他转了几圈,却见到刘向正与一个女子花前月下,真不好意思打扰。
“嗯。”刘向瞟了一眼他:“你二哥,近些天快要被针对死了,你帮忙关照关照。”
“是。”刘陈行一礼,随后离开。
虽说这官位是世袭不错,可若不更见努力,什么时候才能传到自己,这还是未知之谜。即便是刘向有些偏爱他,但还是嫡子优先,他也落不得什么好处。
随后二话不说带着些侍从直接前去宁江,他永远要快人一步……
此时来自西方边境地区,一行人混入军队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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