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靳见状,便把自己刚才要说的话悉数全咽了回去。

“本宫知道了,去回皇上吧,本宫待会儿便去。”

同丫鬟说完,又转头回来对赫连靳说,“靳儿,如今你有了自己的王妃,切莫不可像以前一样心急,做什么事情要先思虑好,要护好自己的妻,护好自己的家,本本分分,才是关键。”

鎏金娘娘的一番嘱托虽然平淡,但是却饱含着对赫连靳的深深情意。

“儿臣知道了,多谢娘娘关心。”赫连靳轻声说道,语气显然比刚才缓和多了。

就这样,皇上和鎏金娘娘,惠嫔几人乘着皇宫的花轿回去了。

多了不久,席上的皇公贵族们也依次散去,靳王府终于渐渐地安静下来了。

赫连靳见如今月已上了枝头,喝了些酒,心情也越发地愉悦起来。

带着侍从从前厅去了后院,他和苏九歌的婚房。

还没开门,透着窗户便看到里头红烛摇曳着,像一个极其温柔的静谧之地,让他心醉。

侍从替他将门打开,房间里头站着一众的嬷嬷和丫鬟们,都是替赫连靳守新房的。

看到赫连靳终于进来了,喜婆赶紧端来了一盘红枣,桂圆,还有其它的果盘。

将赫连靳拉到里屋,苏九歌正端正地坐在床榻上等着他呢。

随后,喜婆将红枣和桂圆同时放到赫连靳和苏九歌的面前,说道,“请王爷和王妃各拿走一份红枣,桂圆吃下去,寓意吉祥如意。”

话音刚落,苏九歌和赫连靳各拿了自己的那份,吃进了肚子里。

喜婆见状,开心地将剩下的果盘递给周围的丫鬟,然后又从一边的另一个盘子里拿了一支长细棍,说道,“王妃,奴婢要将您的盖头给掀开喽。”

说完,轻轻挑去苏九歌头上盖了大半天的红布盖头。

借着烛光,苏九歌美艳的容貌终于展现在了赫连靳的面前。

今天一整天都在忙着杂事,赫连靳还没有看过苏九歌的面颊,同她好好说上话呢。

完成了一系列的仪式,喜婆这才示意房里站着的其它丫鬟嬷嬷退了下去,并对二人说道,“王爷,王妃,春宵一夜值千金,奴婢们就先退下了。”

说罢,走到门口关上了门,屋里就只剩下了赫连靳和苏九歌二人。

苏九歌今日端庄一天了,腰身一直挺得正直,如今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可累着呢。

赫连靳就这么看着她,打趣道,“怎么,在别人面前一副王妃的样子,端庄贤淑得很,到我这里就完全没了规矩了。”

苏九歌忍不住在心里头翻他一个白眼,“王爷难道是第一天认识我不成?那些在外头装的规矩,到您这还要继续装,那臣妾还不如独个儿回相府去做我的嫡小姐算了。”

赫连

靳听到苏九歌连自己的自称也改成“臣妾”了,心下一阵欢喜。

要知道,她没进王府当王妃之前,可从不会这样说话呢。

赫连靳轻轻拍了下自己这位王妃的额头,笑说,“那是自然不必,九歌,你在我面前永远只做你自己就可以,从今往后,我便是你在这世上最亲近的人了。”

苏九歌看着他,眼神中泛滥着点点秋波。

折腾了一天,她确实有点累了。

“行了行了,肉麻的话王爷留着以后跟臣妾慢慢说,今晚就早些睡吧。”说完,苏九歌便要作势脱去自己厚重的嫁衣,留下一层薄薄的纱衣,枕着枕头闭上了眼。

赫连靳看着苏九歌这模样,恨不得立即将她从床上揪起来。

“王妃,你刚才说的是什么话?这会儿工夫,你就睡觉了?”赫连靳语气中带着怒气。

苏九歌这才又睁开朦胧的睡眼,问道,“不然王爷还想干什么?”

“新婚之夜,洞房花烛,这是老祖宗开始就传下来的规矩,王妃可不能坏了规矩。”

说完,赫连靳便脱去自己的外衫,钻进被窝里头,一把将苏九歌抱起。

苏九歌只觉得颈部一热,赫连靳的呼吸便向她接近,嘴唇也慢慢靠近过来。

一夜春宵,更添二人情意。

第二天苏九歌忍着身子的疲乏从床上坐起来,彼时赫连靳还在睡着。

而她如今进了王府,便已是正式的王妃,自然是要学着打点事务,做一个好人妻。

她起来由弥竹帮着换好了衣服,梳洗完毕,赫连靳才终于起来了。

“爱妻今日起得这么早。”一大早的,赫连靳便给苏九歌新添了各爱称。

弥竹一边替苏九歌整理着头发,一边觉得身上的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苏九歌回头望他,暖暖地笑着,“否则王爷以为王妃是这么好当的?”

赫连靳听罢,哈哈一笑,而后自个儿从一旁的树枝木架上拿下自己的衣服,由另一个小丫鬟伺候着穿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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