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易此时跟着韩木一起来到了父亲的书房里,家丁送人到门口之后便站住了脚步,只有苏易和韩木进了书房。

此时苏父正坐在上首的太师椅中,脸色阴沉不定,跟前几日父子和谐的景象完全的不同了。

苏易战战兢兢的来到父亲跟前,没有敢主动开口,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好怕的,于是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易儿,你可知我今日叫你过来是所为何事?”苏父清冷的面色满含怒气,他毕竟是苏家二房的长子,又是唯一的一个嫡子,全家人都对他寄予厚望,若不是苏老太爷护着,自己早就教训一百次了,哪能由得他这样逛来逛去,一事无成的。

一直以来长子都是在苏老太爷跟前亲自教导的,自己许多事情都不便插手,要教训的时候还总是被拦着,惯得这个逆子有恃无恐,不爱挣功名光宗耀祖也就罢了,竟然还在眠花宿柳,扮作戏子胡闹。

苏父原以为陈素心底善良、医术高超,是个值得结交之人,谁曾想居然伙同自己的逆子做出这样的事情,虽说不一定谁是其中的主谋,但两人总之是逃不了干系的。

自己家好歹也算是书香门第,一门都是饱读圣贤书的贤士,虽说科考之路各有造化,自己早年身体不好误了考场,年岁渐大也歇了做官的心事,但一门上下跟妓女和戏子这等卑贱之流都是从没有半点沾染的,这等不齿之事,必然要严加教训才行。

可是苏父看到苏易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心里的火气就噌噌的往上蹿,对一旁的韩木说道:“关院门,上家法,谁敢走漏消息,一律打死。”

韩木看到苏父雷霆震怒,心里有些吃惊,但同时也庆幸今天苏易怕是要难逃一劫了,只要他们亲生父子离心,这苏家的产业离他们韩家就更进一步了。

于是韩木忙不迭的出去做准备了。

“你给我跪下。”苏父对自己儿子一声暴喝。

苏易的脊背却挺的越发直了,站在那里就不肯往下跪,“父亲,孩儿做错了什么?”

“你还有脸问你做错了什么?”苏父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儿子身边,大声质问道:“你敢说你没有跟妓女来往吗?你敢说你没有大庭广众下扮作戏子取悦众人吗?这一切到底是你的主意还是那个陈素的主意?”

苏易心道不好,现在连素素都要跟着遭殃了吗?先前明明父亲对陈素的态度还算不错,若是此时连累了她,叫自己怎么面对素素呢?

“此时根本与她无关,皆是孩儿一人注意,而且孩儿也有实情要说,我虽然是跟那位妓女来往了,可是我只是请她帮忙演一个故事,并没有留宿妓院,还有我们演的故事并非是父亲想象的那样化了戏装在台上咿咿呀呀的供人取乐,二是穿着寻常衣物为大家演了一顿故事情节罢了,跟平时说话讲故事也没有太大区别,难道讲个故事也有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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