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飞还是很羡慕柳俊堂,有亲人念着关心着,而崇武堂只有他躲过那一劫。
“真羡慕你们,哎,我的人生从十二岁我上山起,就已经踏入水里火里,这么多年就是为了报仇。你还有母亲,还有师父,柳叔,大壮哥,我呢,只有师父。哎,俊堂,说到这儿,我想我爹娘了,”李崇飞叹道,说道父亲和阿娘顿时伤心起来,“人啊要是有预知能力就好了,十二年前的那天我和师父要是不那么急着走,我们崇武堂也不会出那么大的事。我师父武功好,他要和我爹联手,那些人绝对不是他们的对手……”
“大哥,”柳俊堂也叹气,拍拍他的肩膀,道:“大哥,勿要难过,这么多年来,岳蚺师父对你怎么样?”
“说来,师父待我甚好,除了父亲母亲就是他了,对我亦如亲生儿子般。我和师父就同你和你师父还有柳叔一样。”李崇飞道。
“真的是,”柳俊堂道:“哎,我们的情况甚相似,一定好好待他们,他们都是仁善之人……”
“是……”李崇飞道。
两人不见困意,竟坐了一晚,柳凯和衣裹了裹,微微睁了睁眼睛看到了面前从亭子竖格断外伸来的长得茂密长长的香草叶,“啊,月散天明,这一觉睡得舒服,哎……”他转身看向正坐在那儿聊天李崇飞和柳俊堂。
“你们醒得这么早?”他说道。
柳俊堂笑道:“柳叔醒了,我们聊天呢,聊着聊着天就亮了……”
柳凯坐起身来,打坐运气,不一会儿收了功,笑道:“不困么?”
“睡意全无,精神着呢……”李崇飞和柳俊堂笑道。
柳凯将衣服收起来,起身伸了伸腰,左右扭了几下:“年轻人哦,精力旺盛,哎,你们柳叔老了,这几天差点顶不住。”
“柳叔辛苦,”两人起身作揖道。
“啊,”胳膊上的伤口刺痛,李崇飞下意识喊了一声。
“崇飞怎么样?”柳凯跑过去看了李崇飞的伤口
的道:“柳叔”我看了,想我曾经别说一晚,三天三夜”从衣襟里拿出两根蜡烛,门一侧靠着一张桌子,上面有两盏烛台,他把蜡烛插在烛台上,递给给柳俊堂一盏。
密室用青石砌成,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通道,拐弯又是一个通道,再进一个青石门就是内室,当初柳道山修此密室,也是因为柳凯的建议,他认为在府里修一个密室,可以放一些重要的信函和重要的官赐之物,柳道山也便同意。
“柳叔,那天教教我罢,这功夫很独特。”柳俊堂道。
“你学这个做什么?柳府……”柳凯说到此处意识到自己说错了,他忖着:“他本就应该学,往后柳家平冤,俊堂作为当家人,自是应该知晓。”
柳俊堂问道:“柳府甚么?”
“我是说,我一定教给你,现在还不是时候,”柳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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