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悲,多么可怜。”

聂绝其心已死,以无心报仇,心气已出,再无念想可留。

“皇命难违,我不能放了你。”

“不过。”

聂绝顿了顿,眼神有些复杂。

“孩子不能没有父亲。”

听完这些,赵城远哈哈大笑。

“莫在这里装圣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聂绝挑了挑眉,随即转过身去。

“挑断他的手脚筋,废了他的武功,放了他吧。”

聂绝径直走向赵府。

“聂绝!我让你杀了我!折磨我算什么君子!”

赵城远失控的大叫,他无法忍受如废人一般的过下半辈子。

“我不会杀你。”

聂绝没有回头。

“哈哈哈哈!”

“你知不知道,姬瑶每日心中想的都是你,而玩弄她的,却是我!”

“那细嫩光滑的肌肤,哈哈哈哈!”

“你知不知道,每次她都会流泪。”

“却让我更有成就感!!!”

唰!

聂绝抽手拔出南宫湘腰间佩剑,两个箭步直逼赵城远。

赵城远只感觉咽喉处一点寒凉,那锐利的剑尖稳稳停在那里。

赵城远心悸的咽了一口唾沫,喉结的隆起让剑尖刺进皮肤之中,一滴鲜血流出。

“记住!当你看到我眼红的时候!心就已经黑了!”

噗嗤!

一剑入腕。

聂绝一剑刺进他的手腕处,手筋被挑断。

随后三剑齐出,赵城远这才感受到疼痛,如一滩烂泥一般瘫倒在地上,如狗般嚎叫。

“给他包扎!”

“你觉得我用错误的方式去解决一件错的事,会很有成就感吗?”

“我会感觉到可悲啊!”

最后一片秋叶落到地面上,夜里,客栈中。

“那银两被运往齐国紫君侯的地域。”

聂绝打开邱凰的飞鹰传书。

聂绝抄起纸笔,在纸条上写道。

“等其返回,杀无赦,做的干净利落。”

随即放飞了那只褐色的雄鹰。

“明日查抄所有赵家商铺,并放出消息,说赵家举族搬迁。”

第二日,赵家在洛城消失。

此后聂绝班师回京,汇报了所有事情。

“爱卿可有私心?”

任君行听完聂绝的汇报,叹了口气。

“大丈夫有仇必报,但是万不能用错误的手段来制止另一件错事。”

此后半年,聂绝奔波在整个崇圣南国的大地上,剿灭了大多数齐国奸细。

聂绝将崇圣南国的律法发挥到了巅峰,仅仅三年,崇圣南国便做到人人遵纪守法。

当然,并不能概括所有人。

只能说是大多数,当然,白发圣官也在整片土地上远近闻名,就算是没有见过,至少听过威名。

最后,聂绝回到了牧州,上任牧州州主。

万事皆平,他却唯独放不下姬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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