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吴哉的话,不等魏织说话,虎子就道:“不可能,肯定就是锅,不可能是炼丹炉。”
吴哉问道:“为什么不可能?”
虎子道:“我爹说了,炼丹炉比屋子还大,而且重如山,谢非怎么可能搬得动?”
吴哉道:“谢非是道士,说不定他用法术搬动的。”
虎子道:“不可能,如果谢非是用法术搬的炼丹炉,那为什么还会怕别人抢他的锅?还要说自己是天帝使者?”
吴哉道:“说不定谢非买的是小的炼丹炉,可以搬得动。”
虎子皱了皱眉,道:“你见过小的炼丹炉吗?”
吴哉摇头:“没有。”
虎子就道:“所以肯定不是炼丹炉。”
吴哉问道:“你见过炼丹炉?”
虎子道:“没有。”
吴哉:“那你怎么肯定炼丹炉一个人一定搬不动?”
虎子道:“我爹说的,肯定是这样。”
吴哉道:“我觉得是小炼丹炉。”
两人看起来要不和,魏织脑后滴汗,道:“行了,书还读不读。”
虎子和吴哉忙道:“读!”
魏织就道:“说不定有能炼丹的锅。”
吴哉和虎子听了道:“大哥说得对!”
魏织嘴角抽了一下,咳嗽一声,继续翻开书道:“汉武帝东巡,还没有出函谷关,就被一个怪物挡住了去路,那怪物几丈高,像牛,青色的眼睛,四只脚扎在泥土中,虽在走却没有移动位置,官吏们又惊又怕,东方朔走出来请求用酒浇它,浇了几十斛酒,那怪物就消失了,汉武帝问东方朔这是因为什么,东方朔说这怪物的名叫患,是忧愁的冤气所生,这里一定是秦国监狱的所在地,又说如果不是监狱所在地,那么就一定是犯人劳役所居的地方,酒能用来忘记忧愁,所以能把它赶走,汉武帝听了就说东方朔是见多识广的才子。”
吴哉听完魏织的话道:“患是什么样子的?”
魏织道:“刚才不是说了吗,像牛。”
吴哉道:“魏织见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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