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涛正色道:“老堂主此言差矣,与他结拜,若是如此,我是帮他还帮掌门?帮他是为不忠,帮掌门是为不义。我当如何自处?”
范存仁怒道:“迂腐,江湖险恶,哪有忠义可言。”
江涛立刻打断范存仁道:“那老堂主复出以助周掌门是为何?难道这不是忠义?”
江涛此言,狠狠的将了范存仁一军,气得范存仁直吹鼻子瞪眼却又哑口无言。
江涛接着对着周崇拱手道:“我会尽我所能取信于他,但与他结拜则万万不能,还请掌门恕罪。告辞!”便转身出门回去了。
“稼稿堂副堂主是哪两人?”江涛走后范存仁问周崇道。
周崇答道:“是管宁远与鲁明德二人。”
范存仁沉吟道:“管宁远是我的旧部,此人之才不在鲁文昌之下,他竟甘心给鲁文昌做副手?”
周崇冷笑道:“自然不甘心,但没有掌门任命,他再不甘心也只能忍着。”
范存仁坚决的说道:“那便好办,若离间计不成,便让管宁远取鲁文昌而代之。”
周崇无奈的摇头道:“这鲁明德是鲁文昌的堂弟,若让管宁远取代鲁文昌,只怕他不会答应。”
范存仁怒道:“哼!若他敢有异议,便宰了他。”
柳仲楸道:“此事最好先与管宁远商量好。”
范存仁起来道:“事不宜迟,柳少侠,我们现在就去。”柳仲楸起身回房,上官玉在床沿上坐着。
柳仲楸换上夜行衣,将刚才商量的事告诉上官玉,便要出门。
上官玉搂着柳仲楸道:“年关将至,夫君小心。”
柳仲楸轻笑道:“放心,我不会有事,济水派的人杀不了我。”
上官玉松开手道:“当心范存仁,此人心狠手辣,他可还没出过手。”
柳仲楸转过身来道:“放心,我会防着他的。”
上官玉道:“济水派现在乱成一锅粥了,实在不行我们便走。”
柳仲楸道:“现在局势尚可控制,若是局势发展到不可控制时候,我们再伺机离开,没必要把你我二人搭在这里。我走了。”便转身离开了。
柳仲楸、范存仁二人来到管宁远住处,见其中堂的灯亮着。
听里面一个声音道:“明日鲁文昌、鲁明德二人会去城南五十里的丰民乡祭祖,你们稍后出城便埋伏在沣水亭。明日鲁文昌兄弟二人路过沣水亭时便将他二人截杀。记住,我只要他二人的项上人头。”
此时,门外二人摘下面罩破门而入,堂内十数人皆手握长剑看着二人。
范存仁厉声道:“管宁远,管副堂主,你不认识老夫了吗?”
管宁远立即拱手道:“管宁远见过老堂主。老堂主此来何事?”
范存仁道:“来助你夺位。”此言真可谓是落地有声。
管宁远忙问道:“老堂主如何助我?”
范存仁道:“我只需让掌门下一纸书令,你便是稼稿堂堂主。”
管宁远道:“条件呢?”
范存仁道:“你领着稼稿堂众兄弟助周掌门扶济水、除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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