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会晕了?”
楚晟睿不回答,只看着躺在床上的叶襄垣,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也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说死都不肯上船,之前还说的好好的,等到了他家就突然变卦,说不走了。”
那样颠簸的情况下,叶襄垣已经有了几分神智,只是还迷糊着不想清醒。
听见楚晟睿和萧晴的对话,他心里也清楚自己是被弄上了船,又急又气的情况下竟然醒了过来。
“你乱说什么?”
他这一醒给萧晴吓了一跳,楚晟睿看见他醒来就没有过好脸色,更是生气。
“我说错了吗?你那办拖拖拉拉的样子到底是要干什么?”
叶襄垣梗着个脖子,从床上坐起来。
“用不着你来管我。”
楚晟睿听见这话脸色登时难看了起来。萧晴看他攥紧了拳头,也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连忙打了几句圆场。
“好了好了,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别的选择。既来之则安之吧。”
毫无疑问,萧晴这话是帮着楚晟睿的,听在叶襄垣耳朵里,当然就有几分不自在,破口大骂的时候把萧晴也捎带上了。
“别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夫妻俩狼狈为奸,先是和那沈家勾结在一起,然后又把我骗上了船,实则是让我跟你们共患难,我才不想要这样。”
不光是楚晟睿,现在萧晴听了这话也因沉下了脸。
“你什么意思,说明白。”
叶襄垣丝毫没有意识到萧晴话中警告的意味,继续说了下去。
“你们当我不知道你们和沈家勾结仪器的事情,你们可知道那沈家是什么人家?他是摄政王手底下的人,我家全家死在摄政王手下,如今你们竟然还能和他们勾结在一起,还把我也捎带上了。”
怪不得叶襄垣老早之前就不太对劲了,原来是对楚晟睿有些误会。
楚晟睿和萧晴正要把这误会说开,叶襄垣园自顾自的说下去,丝毫没有给这两人任何机会。
“我家几十口人丧命于摄政王的手中,你们现在拖着我给摄政王当狗,究竟是什么意思?你们愿意为虎作伥,忘了自己的气节,我可不愿意。”
叶叶襄垣越说越过分,丝毫不顾及旧日的情面,楚晟睿和萧晴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却顾及着船上的别人,不敢大声反驳什么,只好由着他继续说下去。
“你就是这样看待我们的。”
“不然呢?你过你的逍遥日子过惯了,自然是不希望安稳日子就落空,过上那种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所以你才愿意给这样的人当走狗,但我可不愿我家那几十口的人命都锁在我心上,一天都不曾忘记。”
萧晴冷笑一声,“这是天大的笑话,明明都是苦命人,我还从未听过楚晟睿过过什么好日子。倒是叶大人冒名顶替,过了几年清官的淡雅生活,颇有些百姓爱戴。”
“我行的正走的直,自然受百姓爱戴,倒不像有些人天天惹是生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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