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跑了出来,跪在地上,说道:“老爷,是大小姐,带回一公子在此疗伤,而药方正出吕郎中之手。”

韦靖问道:“那公子是谁?姓甚名谁?”

“手下无从得知。”

“小姐来此多久了。”

“有些时日了,冒似大小姐对那位公子爱慕有加,这些时日里,日夜都在身边陪伴。”韦靖听掌柜如此一说,才想起这些天,为何不跟他一起进食,原来都在这里。韦靖气的都快站不住了,对掌柜说道:“你起来吧!给我抓药。你不要告诉大小姐,我今天来过这里。”

李掌柜一声‘是’后就继续抓药了,把药包好后递了过来,韦靖回到府中,叫来了小兰和韦叔,问道:“小兰,小姐现在看书,看得如何?”

“还好,越来越喜欢了,晚上还跟我说书中写的道理呢?”

韦靖一掌拍打在桌上,喝道:“你再欺骗我,信不信我把你赶出韦府。”

小兰吓的就跪在地上了,这时柳婉茹走了进来,看到韦靖发了这么大的火,走到他身边,说道:“老爷,你都受了风寒,还这么大的火气。”

“夫人,你可不知道,小兰背着我们夫妇二人。”

“小兰呀!你先起来吧!到底是什么事呀!”柳婉茹来到小兰身边扶起她的问道。

韦叔看了一眼小兰,说道:“小兰,到底什么事,你就说出来吧!”

小兰看了一眼韦叔后,后者对她点了头,小兰说道:“老爷,夫人,那天晚上我们回来,在路上救了展公子,这些天小姐一直陪着展公子。”

“展公子,展公子是谁?难道开封府的展公子受伤了。”柳婉茹问道。

“是开封府展昭展公子吗?”韦靖走到小兰身边的问道。

小兰摇了摇头,道:“不是的,是上次来府上找人的那展公子。”

“哦,老爷,夫人,就是十天前,来府上踢门,要找上官寒的那位。”韦叔说道。

韦靖听后,说道:“我想起来了,就是那天在庭院里,非要我交出女子的那个人。”

“对!”韦叔和小兰同时说道。

韦靖看着低头不语的小兰,道:“小兰,你现在去药铺把小姐找回来,就说我找她有事。”

“是!”小兰出府了,这时一护院的手下跑了过来,说道:“老爷,不好了,出事了!”

“什么事,那么大惊小怪的。”

“听说开封城里传开了,展昭杀了。”

“展昭是江湖中人,他杀人也是杀那些败类,这也什么可奇怪的。”

那手下看了韦靖说道:“老爷,不是这回事,听说这次展昭去怡红院,杀的是怡红院的一窑女。”

韦靖有些不可思议,看着他说道:“此话当真!”

“是,当真!”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那护院手下出去后,韦靖愁眉苦脸的,可身边的柳婉茹说道:“展昭不会去那种地方呀!怎么会……”

“是呀!我印象中,展昭行侠仗义,不是那样人。韦叔,你去打听打听吧!我改天去看看。”

“是,老爷!”韦叔退下后,韦靖与柳婉茹坐在厅堂边等着韦紫嫣回来,而小兰到了药铺,把事情告之了韦紫嫣和展堂飞。后者说道:“紫嫣,我与你一起吧!你为了救我,不能让你一人回去。”

“没事,你现在在这里休养,我一人回去。相信我这亲生女儿,我爹不会把我怎么样?”说完与小兰离开药铺,二人朝着韦府走去,药铺的展堂飞心中放不下,便尾随韦紫嫣身后,当二人回到府中,展堂飞也到了庭院的屋檐之上。

“爹,你叫我回来,是否有事?”韦紫嫣来到厅堂,看着她爹娘问道。

韦靖不见她还好,见到她,心中的怒火就燃烧了起来,一掌拍在桌上,问道:“你跪下,为何这么多天与一陌生男子在药铺,还叫小兰欺骗爹娘。”

“你干嘛呢?会吓到女儿的。”柳婉茹看着韦靖说道。

韦紫嫣跪下后,看着爹娘,说道:“我觉得他人不错,而且救他时,他已经受伤,爹经常教导我们,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没责怪你救人,责怪是你这些天照顾他,不知男女受授不亲吗?”

“我又没有做过什么,再说了,就算我做了什么,也是心甘情愿的。”

“你,你……”气的韦靖差点说不上话了。

“老爷,你的药煎好了。”这时一丫鬟小青手端药的进来说道。

“爹,你怎么了,为何吃药?”

“你爹感上风寒了,今天才去抓药,才知晓你在药铺。”柳婉茹说道。

柳婉茹接过药端到韦靖身边,韦紫嫣起来要走过去时,韦靖说道:“没有叫你起来,你跪着不要动。”

韦紫嫣又跪了下来,柳婉茹把药喂入韦靖口中,当喝完药时,韦靖看着跪在那里的女儿,说道:“你们到底有没有肌肤之亲,这样传出去,你怎么嫁人。”

“爹,我此生非展堂飞不嫁。”韦紫嫣说道。

韦靖咳嗽了几声,气的差点血都吐出来,说道:“你们才见两次,你就如此这般,太不像话了。他那样为一个上官寒,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你还这么非他不嫁吗?我不愿你做小。更不愿你嫁给他。”

“爹!这事由不得你,我自己心意已决!”

“放肆,不知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道理吗?”

一旁的柳婉茹说道:“老爷,好了,这事先不要说了。女儿大了,就随她吧!”

韦靖看着她,说道:“这都是你宠她的。”

屋檐上的展堂飞听了这些话,心里有些担心,一是韦紫嫣对他一往情深,而他另一方面就是没有找到上官寒,而且心里没有放下她。他不知怎么办才好,两个女人都不想辜负。展堂飞心里也清楚,自言道:“与上官寒在一起,经常闹矛盾,不然也不会出现在此处。”当他想要下来把事情说清楚时,韦叔从大门进来,走到厅堂上说道:“老爷,夫人,事情打听到了。”

“快说来听听!”韦靖说道。

“是,老爷,听说展护卫是去怡红院调查案子,被人陷害了杀人。”韦叔回答道。

“原来是这样的,我就知道展昭的为人不会那么差。”

屋檐上的展堂飞听了这些,心中想到怡红院里谁被杀,是不是上官寒呢?想到这里,展堂飞从屋檐上飞了下来,站在厅堂门口,众人有些吃惊!韦靖看着他背影说道:“来者何人?”

展堂飞转身过来,韦紫嫣看到是展堂飞时,不管是跪还是站的,立马跑到他身边,说道:“展大哥,你怎么来了,不是叫你在那休养身体吗?”

“我不放心你,就跟你一起来了。”展堂飞说道。

韦靖坐在那里‘哼!’了一声就坐下来了,展堂飞走了进来,说道:“不好意思,未经拜访就来了,还望众位包涵。”

俗话说‘shen手不打笑脸人’,韦靖虽心中有气,可是他还是客气的说道:“展公子,别来无恙,不知今日突然造访,所为何事?”

展堂飞说道:“我来此处原因有二,一是答谢韦小姐的救命之恩,二是以防韦老爷责怪大小姐,我承担责罚。”

“承蒙展公子如此厚爱小女,心意老夫领了,没有其他事,展公子请回吧!”

“爹!这难道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韦紫嫣看着展堂飞一眼,又看着韦靖的问道。

这时的柳婉茹说道:“展公子,不弃韦府这地方的话,请坐吧!”

“夫人,你这是……”

“谢坐!”说完真的坐了下来,这时小兰端来一盏茶放在展堂飞旁边的茶几之上,柳婉茹笑了笑的说道:“不知展公子,何方人士?”

“夫人,在下展堂飞,泸州人士。”

柳婉茹点了头,看他一表人才,谈吐举止都令她心中欣喜。接着问道:“展公子,你此时多大年纪,家中还有何人。”

展堂飞想起自己公元2018年算起,说道:“在下二十过八,尚未婚配。”

柳婉茹听了,心中很是欢喜,可是韦靖不知此时的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一直看着自己的夫人。展堂飞喝了茶后,起身对韦靖夫妇说道:“韦老爷,夫人,在下有事先行告退一步,只请求二位不要对韦姑娘责罚,不然……”

“不然什么?”韦靖对他未有好感的抢话说道。

韦紫嫣看着他说道:“展大哥,这就要离开吗?在多住些时日吧!”

“紫嫣,不要胡闹。”

展堂飞笑了笑,说道:“韦老爷,知道我们有些过节,可并非在下所意,也是受了蒙骗才对韦府那样,在此赔罪。”

“不敢当,不过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不然什么?”

“我的意思其实要说,你对韦姑娘责罚的话,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只是想请求于你。”

“我府上的家事,不必你多虑,请!”

“告辞!”

“不送!韦叔,送客!”

“爹,你这是为何呢?”韦紫嫣看着韦靖问道。

众人看着韦叔送走展堂飞后,柳婉茹看着自己女儿,问道:“紫嫣,你是不是心中爱慕他。”

“嗯!”韦紫嫣点头嗯了一下,可柳婉茹笑了笑,对身边韦靖说道:“老爷,我看得出展公子也不错,我很欢喜。”

“夫人……”

“娘,我就知道你最疼女儿的,可是我心里就是喜欢他。”韦紫嫣挽着她胳膊的说道。

柳婉茹看着自己女儿,拍了女儿的手,看着韦靖问道:“老爷,你为何就那么讨厌展堂飞呢?”

“我,我就怕女儿受伤害,他那样对一个女子,女儿岂不受苦。我知道展公子是一位大侠,可是……”

“我懂了,你不用说了……”柳婉茹说道。

“你懂我什么?我去开封府找包大人,去看看展护卫吧!想当年,不是展护卫救我们,哪有今天的我。”韦靖打断柳婉茹说的话,抢话问道。随后说完话就离开了韦府,直奔开封府,这时开封府没有升堂了,包拯心中想着案子。这时,一开封府衙役进来,说道:“启禀大人,外面韦靖求见!”

包大人与公孙策四眼相对,公孙策摇了摇头,他知道包大人是何意?包大人对衙役说道:“请他进来吧!”

“是!”衙役退下后,带着韦靖进来,衙役出去后,韦靖说道:“草民韦靖见过包大人。”

“好说,不知你是……”

“哦,草民在开封城里做着药草买卖,与展护卫多年前就相识,今日得知展护卫受难入狱,特来探望。”

包大人站了起来,来到他身边,说道:“哦,原来是展护卫之友,快快请坐。不知你何来消息听说展护卫入狱。”

“大人,韦老爷在京城有多家店铺,得知这消息也不难。”公孙策说道。

韦靖看着二人,说道:“包大人,今日我来有个不请之情,能否大人允许我去看望一下展护卫。”

“好,有劳韦老爷,我带你前去。”

包大人带着韦靖来到牢中,展昭一人坐在那里。当韦靖进来看到他在牢中,加快脚步来到牢门外,说道:“展兄弟,你是否安好!”

展昭睁眼一看,眼前的人就是韦靖,起身来到他面前,二人中间只隔木桩,展昭说道:“韦大哥,你怎么来了。”

“实不相瞒,得知你入狱,老夫心痛万分,处理家中一些琐事就来看望你了,承蒙包大人不弃,带我来此探望。”

展昭看到旁边的包大人,说道:“大人,这位是韦靖,在京城是一位善人,经常帮助苦难之人。”

“失敬失敬!”包大人看着韦靖说道。

“不敢当,不敢当,包大人为国为民,天下皆之,我韦某人做这些小事,又何足挂齿呢?”

“韦兄,莫非有人去韦府兹事吗?还是……”

“不怕包大人与展兄笑话,而是小女与一男子相见两次,小女就爱慕着。”韦靖摇头说道。

“哈哈!令爱有爱慕之人,岂不是好事吗?有缘千里来相会。”包大人笑了笑的说道。

“唉!那男子自称是泸州人,只相见两次,我岂可放心。”

“这倒是有缘,与本府竟是同乡人,还不知本府可曾相识呢?”

“不会的,与大人年纪可相差甚远呢?那男子姓展,名堂飞。”

“哦,与展护卫同姓。”

展昭听了后,笑了笑的说道:“这人我倒是见过数次,也是性情中人,对了,韦兄,你不必为我操劳,包大人一定为我洗清冤情的。”

韦靖转身看着包大人,说道:“有劳包大人了,为展兄劳心劳力。”

“展护卫一是属下,二是朋友,这事我岂会不理。韦老爷,我们客厅相谈吧!”包大人说完一个‘请’的手势。韦靖明白后,与展昭点头后来到厅堂。二人聊了一会后,韦靖回到自己的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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