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钊看着天幕若有所思,继续道:“这第二便是侣,伴侣伴侣,注重的不是侣,而是这个伴,修行一途枯燥乏味,一个修士为了突破一个境界,往往可能枯坐几天,更有甚者会走火入魔,这时伴侣的作用便体现出来了,一个有着伴侣的修士更容易在这种险境中活下去。”

天幕一笑,觉得这王钊的确是精明无比,不似修士却更似修士,大千世界,无数修士,却又有几人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他转念一想,这修士也是人,要吃要喝,有苦有甜,不成神仙也有生老之忧,也是一个“人”的经历,同一个普通人并没有多大区别。

王钊似有所感,抹了一把老泪,笑叹道:“法便是第三个,法是各种修行之法,也是为人处世之法,一个人如果只有财侣,没有这法,那他也只能仰望天空,却不能成为雄鹰,所以在我看来法之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环,好的修行之法能让修行者事半功倍,也能在斗法中轻易捏死对方,而这人情之法也难能可贵,纵然你有毁天灭地之能,你也不能普天之下皆为仇敌。”

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

天幕点了点头:“王家主可是把这法字修的炉火纯青,让我甚是佩服!”

王钊哈哈笑道:“是也不是,不是我愿意修这法,而是我必须要修这法,有道是河边走得多了,也该学会提起靴子了。”

天幕先是一怔,后破口笑了起来,向着王钊竖起来大拇指:“老兄真是有才!”

王钊意味深长的道:“不是有才,实为无奈之举。”

天幕点了点头,只听王钊又道:“财侣法三者中,老兄你最不缺的应该就是这个侣和法,侣之一字,讲究的是面子与里子,面子便是有头有脸,里子便是修为与权势,以我对老兄的看法,你不缺这个。”

天幕一笑道:“王家主过誉了!”

王钊也不反驳天幕,继续道:“古人说有脸面方能成大事,但是在老夫我看来,脸面脸面,常人在乎的还是这个面,而不是这个脸,佛语也云不看佛面看僧面,这个佛面与僧面也有讲究,诺大一个大佛,怎能冒天下之大不韪,驱赶一个进寺之人?最后也只能由这个僧人来当坏人,说到底还是谁强看谁的。”

天幕哈哈笑道:“这个僧不仅要做坏人,还要做打手,你不服就要打到你服。”

王钊端起美酒,一杯下肚,面色红润:“理是这个理,但这佛门也是最讲究的,轻易不会这样。”

天幕一愣,想到赠法的不言大师,却也没有这样,随即一笑道:“王家主,对这法有何见解?”

王钊道:“你不缺法,也不需要再学法,老夫就不多言了。”

天幕自己也觉得这法,自己从来没有缺过,走出卞庄,便遇到了不言大师,来到江云城得到了梁璐的赏识,最为主要的是自己还自带功法。

王钊道:“这第一的财字,便是老夫觉得那枯木排第一的原因,以老兄你的修为与势力,普通的天材地宝,你是不可能缺少的,但是这天地间最为稀少的奇物,你就可能没有,这枯木便是一块奇物,老兄你可以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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