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水柔自从公公拿出这酒开封之时,就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碗里的饭菜都没吃几口,现被相公问起才惊醒?

“水柔没事吧?没胃口?饭都没吃几口”,裴楚仁一脸关心的问道。

安国公更加得意,脸色通红道“不会是有了吧,老夫要抱孙子了?”

不但赵水柔羞得抬不起头来,就连裴楚仁也闹了个大红脸。

安国公夫人轻啐道“死老头子,当着后辈瞎说什么呢!在这般胡说就别喝了,省的竟说些胡话”

“水柔没事,适才想别的事分神了,水柔失态了,水柔家里以前虽然是经营酒坊,但是生意和酿酒上的是一直是父亲和轩弟在操办,水柔只晓的不多,更不善饮酒,这酒孰好孰坏实是分辨出来”

赵水柔说道最后一副很抱歉的样子。

裴楚仁忙安慰道“是为夫唐突了”

裴母也看不下去了,夹了一块羊肉放进儿媳碗里“不喜欢便不喜欢,老身亦不喜饮酒,喝完臭烘烘的有很么好喝的,只有那些没心没肺的老家伙才喜欢喝,咱们不比理会他”

安国公端着酒碗嘀咕道“不喝便不喝,扯老夫作甚?”,然后被夫人瞪了一眼便老实了。

饭后赵水柔身着一身雪白的中衣,坐在寝室的梳妆台前对着铜镜愣愣的梳头,泛黄的铜镜里脸庞依旧美丽,这是佳人不自赏罢了。

裴楚仁看着夫人出神的样子轻叹了口气,从后面走过来扶助赵水柔的肩膀,温声说道“父亲那些都是酒话,你不要在意”

赵水柔忙回头道“怎么会”

“晚食起夫人旧衣服心不在焉的样子,定是有什么心事,咱们夫妻一场,不如说来与为夫听听,为夫算不上有大本事的人,但在这长安城里还算走的开,说不上能帮得上夫人的忙”

“这...今晚买来的酒水与在扬州赵记卖的是一样的,这是定是妾身那弟弟岳轩做出来”,赵水柔的情绪里充满焦虑。

裴楚仁不解道“妻弟能有一番作为岂不是好事?夫人为何还如此担忧?”

“夫君不懂经商,更不懂这烈酒的盈利几何,有些人为了挣钱的买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扬州好好的一个家就这这么散的,

长安王公林立各个权势滔天,比扬州周家可厉害多了,我担心岳轩被有心人暗算,再吃了大亏”

看来夫人扬州的事的确对夫人影响颇大,大仇得报还是心有余悸,尽管他不是很懂经商,但还是安慰道

“以为夫看,夫人是多心了”

“夫君何出此言?”

“妻弟能在东市做这般不小的的生意,一定是得了定军侯的首肯,虽然为夫不小的妻弟在侯府中是个什么身份,

但既然能真么快的把生意做起来,妻弟一定出力不小,有定军侯的的势力靠着,想来长安没几个人敢打他的主意”

裴楚仁为她从生意外更重要的局势分析。

“是这样吗?吾第虽然聪明,但是骨子里是个极为要强的人,到时只怕做出冲动的事来,那定军侯也没法保住他”

“夫人若是不放心,为夫想法子打探下妻弟在定军侯府里近况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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