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视线灼灼,扈晓被看得越发心虚、理亏。

她抬手摸他的脸,讪笑两声:“陈先生,你怎么突然回来了?”

陈嘉遇依旧没吭声,精致好看的嘴巴紧抿着,即使上一刻还在偷香窃玉,这一刻也不见愉悦痕迹。

很明显地,有情绪。

扈晓生怕陈嘉遇会起身离开,她急得四肢并用,双臂环住对方脖颈,双腿缠住他腰身,确定牢固稳妥,才解释。

“有人拿地下恋情做要挟,我原本想顺势公开关系给你一个惊喜,谁知他们那么差劲,正主都没拍到。”

话落,她亲了亲陈嘉遇嘴角,“老公消消气,照片里的人是亲爹无误。”

见扈晓紧紧缠住自己,陈嘉遇心底的气与怕才得到稍许缓解,他索性放弃手臂支撑,将身体重量悉数压在她身上。

“嗯。”胸口遭到挤压,扈晓很自然地哼出了声。

“重也受着。”

男人眉头轻蹙,这才说了见面后的第一句话,身体亲密无间,只隔着两层薄薄衣物,但他语气冷然,无半点旖旎心思。

外出拍戏这段时间,彼此联系逐渐变少,陈嘉遇心里没着没落地,分外担忧扈晓说着婚前保持距离的话,越走越远,乃至抛下他。

听闻有惊喜,陈嘉遇满心期待。

不料惊喜竟然是女友成了与他无关的最美情人。

那一刻,陈嘉遇感到天崩地裂,他嫉妒、恐慌、心痛,只想捉住自己的小混蛋,抱在怀里攥在手心,谁也别想抢走。

于是他回来了。

急匆匆地,陈嘉遇打算先取戒指再抓人,结果发现扈晓就躺在家里主卧的飘窗上……

他迅速靠近,发狠将熟睡中的女友吻到呼吸急促。

要眼睛不眨,要紧密无间,要深刻感受到扈晓还在,陈嘉遇悬着的心才算有了着落。

扈晓垂眸看了眼埋在颈窝处的脑袋,她感到此刻压在自己身上的,并非求欢的成年男人,而是迷路归来,紧紧扑入妈妈怀抱汲取温暖的小孩。

“他是私生子,是被父母遗弃的。”

陈淑美的话涌入脑海,扈晓心头一颤,突然明白过来,陈嘉遇会这样,大概是误以为自己抛弃了他。

思及此,她抬手抱住男人脑袋,“不重,陈嘉遇,你一点都不重,想压我多久都行。”

“一辈子呢?”

嘴唇紧贴女友脖子上跳动的脉搏,陈嘉遇问得小心翼翼。

手指没入男人乌黑的短发,扈晓故意说:“一辈子太长,不行,嘶!”

拒绝的话刚出口,不等转折,她就被咬了。

陈嘉遇松开唇齿间的皮肉,沉声问:“没有一辈子,有多久?”

“半辈子。”

“好,剩下的半辈子我咬死——”

“你”字尚未说出,扈晓突然爆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将陈嘉遇压在身下。

她捧着他的脸:“剩下的半辈子,换我压你。”

话落,扈晓低头覆上肖想已久的嘴巴,细细亲吻描摹。

幸福来得刺激又突然,内心洋溢着巨大欢喜,陈嘉遇刚得了几分甜头,想勾住灵活小舌更进一步的时候,扈晓停了下来。

“老公。”

她气息急促,手指摩挲着男人结实的胸膛,煞有介事地说:“我把持不住了,就到这儿吧。”

大掌扣住女友后脑勺,陈嘉遇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角,商量道:“再坚持一会?”

扈晓怔了怔,故意保持距离这么久,再见的场面又是如此动心动情,她以为,是个男人都会来一句——那就别把持。

可陈嘉遇竟然叫她坚持!

迂回、温和的方式宣告失败。

陈嘉遇对私生子的芥蒂,犹如一种深入骨髓的毒,能扭曲压抑自身本性,能枉顾婉拒女友意愿。

扈晓抿了抿唇,放在男人胸膛的手慢慢地往下探。

“陈嘉遇,你态度坚决定力超群,说婚前不越线就能不越线。但是我,就是要婚前试试。”

话到这里,指尖刚好触到一方热源,挺立硬硕,如匍匐在暗处伺机待发的猛兽。

只是被指腹微微一碰,陈嘉遇反应极大,他推开扈晓,迅速跳下飘窗。

“不,不开玩笑了,先解决网上黑料。”

欲念纷纷,陈嘉遇努力克制,干巴巴地转移话题后,抬腿往外走。

扈晓躺靠在飘窗,看着男人僵直的背影,急匆匆的步子,默不做声,直到对方一只脚跨出房门。

她说:“我是认真的。”

声音低不可闻。

陈嘉遇有没有听到,不得而知,但他身形未停快步离去,是显而易见的。

*

卧室再次归于寂静,温度宜人,扈晓觉得难受。

在云楚的训练下,她早已练就一颗强大的心,网上那些污言秽语根本影响不了什么,但陈嘉遇来过之后,一切变了样。

委屈得直想掉眼泪。

狗屁的情人,扯淡的18岁出道经验丰富,想她扈晓活了二十多年,笼统也只招惹过那么一个男人。

18岁招惹,23岁都没弄到手。

她颇为自嘲地苦笑一声,随后点开热搜,只见一家三口整整齐齐。

#心疼云楚#

#扈清出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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