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笑离开逍遥殿,走回无间殿,司徒策见她离席,便跟着来到无间殿,被侍卫拦在无间殿外。因为魔尊有令:不许千刹公子进无间殿。
连笑将所有人赶出无间殿,任何人不许进来,独自在无间殿内,望着殿外鹅毛大雪,饮酒。走到殿外院落内,漫天飞雪中,拎着酒壶,喝酒。随手拔出腰间的八荒六合扇当作剑来舞,舞的是和图洛曾经舞的‘双尘合璧’中自己那部分,一袭红衣的连笑雪中以扇当剑来舞,满脑子都是图洛,思情到深处,竟是泪流满面,仰头咕咚咕咚灌自己酒,整个人醉卧在雪地上,拿着酒壶,继续咕咚咚的喝着。
血慕担心师父,司徒策让他悄悄的进来。看醉卧在雪中的连笑眼角泪痕斑斑,扶起师父问道:“师父,您怎么哭啦?”
“师父心里痛,没忍住就哭出来啦!”
“师父,那是有多痛啊?”
“心痛到无法排解,哭出来就好啦!”
“师父,是谁让您心痛啊?”
“这世上,除了我爱的人,没人能让我心痛!”
“师父,是鹤然君吗?我去杀了他!”
“阿慕,不许,永远不许伤害他!记住了吗?”
门外被侍卫拦着的司徒策一直听着,听到此处,一掌劈开侍卫冲了进来。屈膝质问连笑道:“你爱他,他呢?他恨你,恨你是杀母仇人,恨你是十恶不赦的女魔头。阿七,你要被他迷惑到何时啊?不行,姑且不论东域与我的杀母之仇,就凭他如此伤你,图洛他,必须死!”
连笑一把拉着司徒策道:“他是我哥哥!”
司徒策:“什么?阿七,什么哥哥?”
连笑:“图洛是我同父异母的哥哥,图璧是我生父。”
“怎么会?你生父不是奇梅实吗?”
“奇梅实顶多算我养父,图璧才是我生父,我师娘说的肯定错不了。”
司徒策听后,哈哈大笑道:“哈哈哈,那这么说,阿七,你和那个图洛什么都没有?你们是兄妹是吧?哈哈,太好啦!”
“司徒策,我这都伤心死啦,你至于这么幸灾乐祸吗?”
“哈哈哈,阿七,我是忍不住开心!哥哥,哈哈,天助我也!阿七,咱们之间的绊脚石没啦,咱们可以重新开始啦!”
“司徒策,你脑子是不是下进雪啦,你我之间不可能!”
“阿七,怎么就不可能啦?以前的事不都过去了吗?咱们现在可都是大魔头啊!”
“大魔头怎么啦?和你有什么关系?”
“我还是你的花美人呢?阿七,可是好色的啊!从现在起,花美人任你轻薄!”司徒策说着抱起连笑进无间殿。
“司徒策,你干什么呀?你这人怎么脸皮这么厚啊?天下又不是只有你美,美男子多的是,谁说我要轻薄你啦!”
司徒策不理会连笑的拍打,继续抱她进无间殿,直接抱到后殿的床上。血慕一直跟着,被司徒策喝道:“出去,关门!”
血慕好像领会啦,赶紧跑出无间殿,关门,跑出院落。
司徒策将连笑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坐在床边,拉着连笑手说:“自己体寒,还躺在雪地里,整个身子都是冰的!来花美人给暖暖手!”
“司徒策,你好歹也是个一殿之主,也是江湖闻风丧胆的大魔头,这脸皮怎么?唉!”连笑叹气道,“无语啦!”
“我只对我娘子脸皮厚!”
“谁是你娘子啊?”
“阿七你啊,和你第一个拜堂入洞房的是我,和你最后一次巫山云雨的也是我!你注定是我的人!”
“你?你不光脸皮厚,还,还无耻!滚!”连笑说着甩开司徒策的手。
司徒策笑着走到炭火边,拎过来两壶温好的酒,走回床边递给连笑一瓶道:“阿七,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让你重新喜欢上我,爱上我!也给你自己一次机会,我们都是死过的人啦,重新活过来,怎能辜负大好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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