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料常岐被轰了出来,回到寝殿里还觉得憋屈,这还没聊上几句呢可被轰了出来。

烦闷之余便招来了最近疼爱的宠妾。

温香软玉在怀,任是再坏的心情也烟消云散。

“将军可是哪里不开心,说来给奴家听听啊。”

常岐烦闷饮下一口酒,握住爱妾的柔荑,叹了口气把今日之事道了出来。

谁想爱妾听罢后掩面取笑,常岐惊愕,“你这是笑什么!”

“将军可真糊涂,依奴家看,魔君定是有喜欢的女人了,或是那女人不懂魔君的心,才让魔君如此烦闷。”

常岐醍醐灌顶,原来如此!

若是有喜欢的女人抓来便可,不听话就拿链子拴着,锁她个百八十天保准听话。

想罢,心底便有了几分打算。

在张秀秀一行人眼看就要到长山脚下了,一阵白雾散来,两眼一黑就晕了过去。

在意识朦胧之中,张秀秀听到几人的对话。

“将军,这两个女人,一个漂亮,一个不太漂亮,到底那个是咱们魔尊喜欢的啊?”说话是个下属。

那将军迟疑,“魔尊自是喜欢漂亮的,弄去洗涮一番送到魔尊寝殿里。”

“那另一个怎么办?”

张秀秀:呼~应该没事了。

“剥皮做灯笼。”好歹一张皮,不能浪费了。

张秀秀:他妈...

——

这毒气的威力实在过大,张秀秀意识一直昏昏沉沉,直到听到刺耳的磨刀声,感觉到刺目的光折射在眼睛上,引得眼睛有些不适,睁开了一条眼逢。

一股浓郁的血腥味漫上鼻腔,张秀秀有些反胃,环视了一眼周围,汗毛顿时竖起来。

各种说不上名字的刀,大小不一挂满了整个墙面。

不远处有一锅沸水,里面还咕噜噜冒着泡。

而她此刻正如一头待宰割的猪一般,四肢被钉在案板上,丝毫不留挣脱的余地。

张秀秀:逃过了死变态,栽到了绿毛怪手里。我草啊...

等等,她不是有三凤钗么???为什么还能被晕倒?难道这玩意只能挡法力,挡不了普通的迷药?摸了半天也没摸到那个钗子,张秀秀突然意识到好像从洞口醒来的时候,那个钗子好像就不见了。

寻着磨刀声看去是一黑衣老叟,驼背佝偻,脸上一堆褶子,唯独那双眼睛,锐利古怪隐隐带着几丝诡异。

‘魔尊的眼光是越来越差了,竟挑了个这么丑的皮。’

张秀秀:“...”

不过有意思的是老叟一边还站着个唯唯诺诺不敢抬头的白脸小哥,看着很年轻。

“磨刀,淬火接下来是什么?”

老叟语气严厉。

白脸小哥脸色更白了几个度,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麻醉?开膛?”

张秀秀干干笑了笑,迎向老叟惊诧的视线。

老叟别有深意看了她一眼,“瞧见了没,人家不学也知道。”

小白脸面色羞愧,瞥了一眼张秀秀。

“勾皮选哪一把刀?”老叟继续他的考核。

小白脸继续低头。

“左边第二排,从右数第四个?”

两人目光再一次投向张秀秀。

“咳,那个,我爹是杀猪的。”近几年桃花村经济发展很快,她爹就跟人合伙开了家猪肉店,对此她也了解一二。

“啧,你看看人家脑袋,再看看你,到底是怎么学的!”

老叟恨铁不成钢。

张秀秀:咦?看起来这老大爷对她很是欣赏啊!不然说点好话,商量一下?

谁知老叟一把递过刀,“去,先拿她练练手。”

张秀秀:...幸福来得总是太突然。

白脸小哥拿刀倒是利索,毫不犹豫走向她来。

张秀秀一脸惊恐:你忘了麻醉!大哥!!!先麻醉!!!

或许命中注定她不应该成为一张人皮灯笼挂在墙上,在小哥还没靠近她的时候一条长鞭飞快扫过,小哥猝不及防被缠住腰一下被撂倒。

老叟脸色霎时一冷,眸光凌厉看向来人,飞快拿过手杖用力朝地一撞。

不远处的地面瞬时腾起千万片锐利的芒刺。

张秀秀看的目惊口呆,大型战斗现场,能先让她回避下么!!!

来者一身墨衣,身形紧瘦,凌空而立,像一只黑色的飞燕快速躲过横空而来的锐刺。

老叟感到吃力,眼看他快接近此处,朝白脸小哥喊道,“快去通报!仙门来犯!”

白脸神色紧张,倏然化为一只黑鸟掠过天际。

张秀秀:哇哦,大变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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