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不是个有风度的人,我脸大不大要你管。”宋芝不喜欢被人说脸大。

“那就把帽子还给我!”时春追过去。

“不给”宋芝跑起来。

两个人疯跑了一会,时春抓住宋芝,宋芝求饶:

“不行了,呼~,累死了,大热天,不能跑,呼~”

“酒醒了吗?”

“呼,醒了。”

“那就再醉一场吧!”

“啊?”

时春拉着宋芝往山坡上的木屋走。

门口清脆的风铃声响起,棕色厚重的木门被推开,里面像是另一个梦幻的小世界。

空气中飘荡着节奏缓慢的轻音乐,四周都是厚重的木质墙壁,上面挂着老旧的轮胎,凌乱的麻绳,凸出的木板上堆放着排列整齐的深色书籍。

座位间很宽敞,但之间没有隔板屏风,依然是木头制的厚重桌椅,不太知道轻重,正对门是一个长长的吧台,屋子的中央有一个小小的圆形舞台。

吧台有个服务生模样的二十多岁的年轻男子,在认真的擦拭透明的玻璃杯,抬头看了一眼进来的两位客人,没什么反应又低下头认真看手中的杯子。

时春却像很熟似的领宋芝坐在拐角一处灯光昏暗的位子。

宋芝环顾四周,带着吃惊的语气说:“这里是酒吧吗?还挺安静的,和想的不一样。”

“现在人比较少,晚上七八点的时候就比较吵了。”时春说。

“你很熟啊,常来?”

“两年前有一段时间常来”

“两年前?十六岁?未成年就喝酒?”

“小酌怡情”时春向吧台招手。

不一会儿,那个服务生拿了两份菜单过来,时春没要,直接点了一杯伏特加加冰。

宋芝翻看了一下,合上菜单,尝试着询问:“有气泡水吗……嗯……加糖?”

“哈哈,给她一杯没有酒精的莫吉托,口感就是甜甜的气泡水”后半句是看着宋芝说的。

“你的手,喝酒没事吧?”宋芝翻了个白眼,随后又想到时春受伤的手,紧张的说“今天是不是忘了换纱布?”

“没事,已经快好了。”时春将手上新换的纱布展示出来,说“这种事你觉得我会指望你这个笨蛋吗?”

“最近热的记性不太好,怪天气……”宋芝反驳。

“你这个理由可真够清新脱俗的,无……可反驳。”

“那是!”

伏特加和莫吉托很快端上来,两个人静静喝着,听酒吧里新换的曲目,仍旧是一首舒缓的音乐,两个人相顾无言,宋芝错开目光,更为细致的打量眼前的这间木屋,东西实在太多,但却不拥挤,没什么客人反倒显的异常的空旷,吧台上的服务员仍旧在擦杯子,目光甚是专注,仿佛今生就是为了在这里擦杯子。

“阿伦,这里的老板,杯子控。”时春看了一眼吧台认真擦杯子的人。

“这里的老板?不是女的吗?”宋芝吃惊的说。

“你怎么知道?之前确实是个女的,之后出国了,就把店盘给了阿伦。”时春好奇的看着宋芝,摇晃手中的酒杯。

宋芝察觉到自己失态,低头搅动杯中冒着气泡的亮晶晶的液体,尝了一口,还是那个熟悉的味道。

不一会儿,门口的风铃不停响起,各色人物,三两成群的进来,酒吧里的音乐也换了风格,节奏在加快,原本安静的房间开始人声嘈杂。

玻璃杯中的冰块化的差不多,莫吉托也不怎么冒气泡,手腕上的石英手表停在了七点。

时春提议出去走走。

逆着人流,走到门口,进来的男男女女,形形色色,宋芝皱着眉,心口有说不出的厌恶。

“呼,还是外面的空气好”宋芝站在外面的林间小道上,深深呼吸,燥热在极速褪去,江风带来清新的凉意,吸入肺腑甚是舒畅。

“有点饿,去吃饭啊!”时春说。

“好啊,前面小吃街有家鱼粉特别好吃,他家的鱼都是每天从江里新鲜打捞上来的,很好吃。”宋芝提议。

“那还等什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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