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映洁睁开眼,使劲回想自己昨晚做了什么,现在在哪里。
自己还穿着昨晚在缪坊穿的裙子,走近窗台,窗外在下雨,看不清外面。她哈了口气,在用手在玻璃上画了一笔。
“你...醒了?”
吴映洁一回头,就看见男人穿着白衬衫,手上端着一杯牛奶。
吴映洁有些无措,低头看自己拖鞋上的长耳朵,有些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醒了就出来吃饭。”
好像有什么约定一样,两人绝口不提之前的事,仿佛一切都未曾发生,那些心酸苦涩都溶解在稀里哗啦的雨声里。
“最近忙吗?”白敬亭把刀叉放在碟子上,也不动手。
“啊,啊,还好啦,和以前差不多啊。”吴映洁嚼着肉,含糊不清、支支吾吾地回答。
“以后少喝酒。”顿了顿,白敬亭又加道,“你发酒疯的时候丑死了。”
“啊,对哦,我还没有问你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诶,这是你家吗?”
“我该说...”白敬亭无奈地眨了眨眼,“嗯,你在缪坊喝醉,我昨天正好在。”
“哦,那谢谢你哦。”
这顿饭吃得真安静,好像自从和吴映洁在一起,就再也没有吃过如此安静的饭。
沉默像风一啸而过,一场虐政,令人折磨。
“吃完啦!我走了啊。”吴映洁吃完饭,径直拿起了沙发上的手袋,朝白敬亭挥了挥,“名侦还有事情。”
白敬亭愣了愣,好像不经意想起道:“我正好要去电视台一趟,顺路。”
鹿晗现在很郁闷。
他发现他做的所有实验,都没有意外的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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