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大人一开始只会..会...亲切的抚摸小短刀的头,给短刀们喜爱的糖果...}

外面是万年不变的夏景,太阳照的人呼吸不畅,空气里的蝉鸣叫的人心烦躁,大家为离去的太鼓贞宗简单做了个仪式,这是本丸惯例了,但大家从没有这么认真的感受到同伴离去的感觉,虽然很现实,但每次有某振短刀离开,新的那振短刀立马就会被召唤,除了无形的记忆与熟练度什么都不会缺少,熟悉的面孔多少冲淡了离别的悲伤,大家逐渐习惯了时不时有同伴‘离去’,不知不觉间,居然已经有五振短刀‘病’了吗?大家没有多少实感。

{后来...她会...很奇怪抚摸我,很奇怪的亲吻我...}

啊啊

{有时候,晚上曲姬...她会...不,没什么...}

这还真是

{...乱尼察觉到了不对,有次晚上来到我的卧室,然后看到了...就对审神者出手了,结果被咒术反弹...乱尼不要想...想那么多,我没事的,而且曲姬殿下..不会对乱尼出手....}

让人感到

{我们反抗不了的...这是为了大家...}五虎退想扯扯嘴角,却无法牵动脸上的任何一块肌肉,他沉默了。

{...绝不可以哦,乱尼,乱尼和我约定了,而且我没办法接受乱尼再次破碎在我面前了。}最后五虎退哭着这样说到。

恶心

人类真是虚伪啊,即仰仗着付丧神的武力,企图利用我们击杀溯行军,又在我们降世时给与我们绝对的束缚,时政给了我们选择道路,却牢牢把控着我们前进的方向,已经套上项圈锁链的忠犬,该如何反抗他们的恶主?

某次乱找五虎退夜谈时,‘有幸’碰见了审神者,在审神者拉开帐门的一瞬间,侦查格外高的的乱先一步躲入壁橱内,接下来他见到了自己午夜梦回时的噩梦。

大抵就是舌头舔过肌肤时发出的黏腻水声,手掌摩擦腿部的‘嚓嚓’声,白色短刀的哭泣声,成年女性脸部泛起的薄红,嘴角挂着的扭曲笑容,以及最后那个女人拿着‘五虎退’在退身上划下的一片血色,在退破碎之际,他好像在想:原来那些短刀是这样‘病’死的啊。

退破碎了,什么都没留下,包括那些粘稠的鲜血,一切都在退说完那些台词后化作光点缓缓消失,第二天,那个女人重新召唤了一把五虎退,这就刀剑付丧神啊,可悲的一次性用品,乱遵循他与退的约定,一开始只是沉默着远离那个女人,最后连本丸里的大家都一起远离了。

偶尔他会想起自己为什么没有出去呢?明明那个女人不过是个普通人罢了,连他放出的杀气都感受不到,连她愤怒颤抖连带着壁橱发出的响声都没听清,只要一刀,很容易就能击退。

哦,对了,是退啊,自己没有出去再那个女人后颈上划下一刀的原因,退看向他这边,奶白的头发沾上了身下血泊里的血,他开口,却没有发出声音,他的嘴一张一合:

{约定好了,绝不可以...}

然后“老虎們……大家……快、快跑啊……”好像有谁发出了这样子的声音

“..啊,多美妙啊....纯白的小孩子..”那个女人脸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兴奋的开口,突然又转为满脸不耐,她神经质的啃着手指甲:“啧,居然没有撑到手入,果然是因为熟练度不够吗?啧啧,提高熟练度后又要反抗,果然是麻烦的付丧神。”

第六振短刀的‘病’让本丸里的大家无法忍耐了,曲姬殿下为了平复人心,去时政请来了几位人,那些人中混杂了一位大人物,可能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请来了什么人吧,乱嗤笑了一下,来的人什么‘病’都没有检测出来,我们并不意外,毕竟大家本来就没有生病。

说到这里,乱呼吸有点急促,脸上的笑容还是不变,他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就是很无聊的内容了,一次锻刀,明明是短刀的公式,曲姬殿下却意外煅出了一期尼,真是幸运呢,一期尼的声望很高,于是我联合一期尼和药研尼组织叛逃,鲶尾尼和骨喰尼在叛逃的时候为我们断后,留在了那里,啊,说起来那个时候本丸里的大家已经好像意识到了什么,没有再捡过短刀。”

“啊,您不用担心,我并不是想找回公道什么的,后来那座本丸被人举报了,时政的人调查后带走了曲姬殿下,鲶尾尼和骨喰尼这才能与我们会和呢。”

翻译器早就在乱说要谈谈的时候打开了,徐九看起来没有任何情绪波动,他微笑的看着乱:“被人举报?”

乱准备好的话一塞:“...被我举报的,不过您的关注点不对吧,少爷。”

“哈哈,是这样吗?那么,你想说什么呢?或者说我能为你做些什么呢?乱也不是单纯的只想找人倾诉吧,当然找我倾诉,我随时欢迎的,这是我的本职工作。”作为审神者聆听神谕什么的...反正百度百科是这样解释的。

乱低头掩面,没有因为徐九的话而感到不愉快:“真是不留情面啊,少爷,不过我确实有一个请求。”

说着他的声音低落下去,好看的蓝眼睛也布满了水雾:“听说曲姬殿下被关在时政,我、一直希望再见一面曲姬殿下,但是这种情况下,探望那位大人需要一名资深审神者陪同,大人...”乱抬起头,蓝眼睛中的湖水倾斜而下“...我只是想问问她为什么。”

徐九看着面前悲伤的付丧神,漆黑的眼眸里泛出不感兴趣的冷光,‘徐九’听见这个故事会怎么做呢,他这样想着,那个少年肯定不希望别人哭,他害怕这个,然后他会主动开口帮忙,主动结下‘因果’于是徐九开口:

“你先别哭啊,我没说不行,可以带你去的,我最怕人哭了,别哭了,吃完烧烤我就带你去看。”说着,犹豫的给他递过去一杯茶:“给,你别哭了。”

乱止住哭泣,平复下心情,接过茶杯,徐徐展开一个微笑:“谢谢...咳,这是什么,白糖好多,茶水没化开。”乱摆开的笑容换成了复杂的表情:“少爷,你会长蛀牙的。”

然后这里他该微笑,徐九想着,张开一个健气满满的微笑:

“不要在意,吃点糖心情会开朗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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