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是。父亲眼下身体感觉怎么样?”
“倒也没什么大碍了,估计再休息一两日就能上朝了,你也不必担心,父亲请你回来是有事要告知你,父亲受伤昏迷前察觉有人来探了父亲的气息,再确认父亲仍有气息的时候还轻声的道了句回去能给苏大人交差了。”
“为父醒了就在想这事,这满朝姓苏的大人并不多,再加上之前因为你与四皇子殿下的婚事惹是生非的苏府,为父认为这次的事很有可能就是苏府要对付你而故意的。”
靳飞看着雅,话越往后似乎越有底气,甚至连一旁的岁氏定定的看着他都犹未可知。
“父亲的意思是这事是苏府干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我?”雅闻言倒是很吃惊一般的看着他再次道,毕竟她没想到他着急忙慌的找自己回来就是为了给自己这事。
且不这事是不是苏府干的,就他这着急忙慌,甚至越底气越足的样子连岁氏都有些怀疑他了,简直把她的智商也看的太低了吧。
“你看父亲是从你们的府上出来回府的路上出的事吧,而且刚刚管家也来报了这事之后外界现在已然再传你是灾星的言论,这不是苏府想要报复你,是什么?”
靳飞闻言,似乎很是激动,这话也就越越气愤。
“老爷,臣妾知道你是突然受了这飞来之祸,但祸从口出这个道理老爷应该没有忘吧。”一旁的岁氏实在是听不下去了一般,看着他冷冷的道。
她这话一出口,靳飞似乎这才回过神一般看着身边的岁氏道:“夫人提醒的是,是我莽撞了,但是我身为丞相也不是胆怕事的,他苏其成不过一个的礼部侍郎仗着有个做贵妃的女儿难道就能为所欲为的对我下手,然后还嫁祸给我的女儿吗?”
虽然靳飞这话一出口就是岁氏提醒的对,可这话越往后听似乎就越变了味,而且看靳飞这架势是越声音越大。
闻言,雅想了想,心下了然,看来这背后之人不论是对她还是靳倩都是顺便为之,而主要目的则是要让丞相府与苏府结仇。
靳飞这话的这么大声,外面来来往往的丫头婆子厮保不齐里面就有苏府安排好的探子,即使是没有,雅相信这话很快也会传到苏其成和苏贵妃的耳朵里。
“老爷,你这话的有些不妥,咱们关起门来倒还好,若是被有心之人听到了岂不是让整个丞相府都与苏府与宫里的苏贵妃为敌吗?”
岁氏眼见他似乎越越生气,难得拎得清的再次开口提醒道。
“是他苏其成欺人太甚,再了苏贵妃作为四殿下的娘亲,不想着为自己的儿媳维护名声还与自己的娘家沆瀣一气,你觉得若皇上知道这事会怎么想吗?”
“还是你与苏贵妃是闺中密友,所以怕我这话的让她对你生分了?夫人,就是没我这话,你们这段时间不也早就生分了吗?又何必强求这样的友谊与缘分呢?”
靳飞前前后后这话的雅都服气了,似乎从头到尾都是苏府在欺负丞相府的人,而且他之所以这么气愤完全是因为苏府欺负了他的女儿。
岁氏原本还欲再什么,可最后在他这一连串的反问中也彻底的歇了菜。
“父亲,母亲的有道理,再了女儿如今都还没见过苏贵妃,估计苏贵妃对于这事也不知情吧。更何况这事就凭着你当时迷糊间的听到的话,根本做不得数。”
“眼下最要紧的事是你要养好身子,至于这背后之人究竟是谁,等你身子养好了,再请皇上彻查也不迟。”
雅看了半他的表演,且也算得上明白了他的意图,所以也没了继续陪他表演下去的欲望。
“雅出来之前,殿下就了,回来看了父亲后早点回去,府上刚刚开衙,且我们也刚刚大婚,内院还有很多事情要女儿回去做决定,女儿就先行告退了。”
靳飞闻言一愣,显然他没有想到他卖力的表演了这么半,靳雅居然似乎不相信他的话。
“雅儿,你母亲不相信为父的话,为父理解,毕竟她与苏贵妃是闺中密友,怎么都还有友情在,她不愿意相信她的闺中密友父亲想要她丈夫的命,甚至她的闺中密友还做了帮凶,这些为父都能理解,可你为何也不相信为父呢?”
“你要知道原本苏贵妃就看不上你,而且因为你皇上还处罚了苏府。也许你不知道,可老夫知道这苏府原本就是在苏贵妃的授意下才这样做的,你苏贵妃是不是对你恨之入骨呢?”
眼见,雅欲打算离开,靳飞有些急了。
而他越急,雅反而越轻松,从他的表现中雅觉得掳走她父亲的人其实真正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丞相府与苏府结仇,而他的作用也就是让自己相信她的话,让四皇子府也与苏府结仇或者与丞相府决绝。
“父亲,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摔下去的时候摔到头了?母亲,父亲大人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咱们不若在请府医来给他看看?”
雅知道这个时候,岁氏也不愿意靳飞的这番话传出了丞相府。
当然两人都知道这话传出丞相府已然是事实,但若能找找借口也算是给自己一个机会,虽然不论是苏府还是苏贵妃听到这消息都会觉得她们是在故意找借口,但只要能找到这个借口也是好的。
岁氏这次想也没想,听到雅的话后甚至更为夸张,不惜整个人都扑在了靳飞的怀里,一边拉着他一边大声道:“老爷,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这般神志不清了呢?”
“来人,来人,快点传府医。”
旗子一早就知道眼前的靳飞是假的,再听闻大姐和岁氏这话就知道这是在弥补刚刚任由他随意了那么多引人误会的话,所以赶紧假装着急的一边命人去请府医,一边打手势让叫环儿过来。
一时间,整个丞相府似乎都乱了起来,尤其是靳飞的拙园有一种鸡飞狗跳的感觉。
“放肆,老夫没有神志不清。靳雅你为了讨好苏贵妃难道就不相信你亲生父亲的话了吗?”
靳飞眼见事情似乎没有按照他的预期发展,不由得有些焦急,一边伸手推开岁氏,一边对着雅大声叫道。
岁氏这一次也不知道是哪儿来的力气,不仅没有被靳飞推开,反而一个用力还将人给乒在了床上,所以最后他雅的话也就只有屋里的几人听见。
待环儿被带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岁氏趴在靳飞身上的一幕,丫头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阵仗,不由得脸都有些红了。
这脸一红,原本还挺像府医的样子就大了些折扣,见状,旗子上前对着她的脚就是一脚,“大胆的奴才,还不赶快去看看老爷怎么回事,为何突然就神志不清了,你没见夫人还在用力的将老爷按住不让他发狂吗?”
环儿被旗子突如其来的这一脚踢的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脸色的绯色早已不见,随之而来的是疼的龇牙咧嘴的样子。
“的知错,这就去。只是这夫人尊贵,还请管家大人找几个身强力壮的人来按住老爷,的好近身给老爷施针。”
“的保证只要施针,老爷立马就能安静下来。”
环儿一边假模假样的安排旗子找人将岁氏换过来,毕竟有些事她离的太近了不方便行动,所以一边环儿一边就留意着岁氏的神情,眼见她似乎有些不满,于是又赶紧补充。
闻言,岁氏对着旗子道:“没听到府医的吗?还不快去。”
旗子闻言倒也不含糊,很快是个五大三粗的男子就走了进来。
这架势看起来不想是要帮着府医按住靳飞,倒是让人觉得他们欲要对靳飞行什么不轨一般。
靳飞见状,不由得更为着急:“你们要干什么,想反了吗?岁氏,你让开,不然待我自由了我第一个要做的事就是像皇上请旨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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