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沇虽是心下一惊,仍旧面不改色。
金国竟狼子野心至此。
“我说着为何费尽心思杀了那些属官,原是想趁火打劫呀。也罢,殿下待我甚好,区区护防图,又何足挂齿?”她装作不甚在意的笑了笑,又问起来:“不过,我倒是十分好奇,太子与你家公主到底何等缘分,竟珍爱如此。”
“南楚太子曾求娶过公主。”
“后来呢?为何会成如今这般田地?”
“后来……”那人似在回忆,顿了顿才开口,“齐大非偶,公主拒之。”
齐大非偶,子非良人。
萧铎至今仍痴心未改,真是个痴情种子。可拓跋贞儿既早已拒了萧铎,怎生如今又这般缠绵,难道仅仅只是寻求庇护?亦或是蛊惑太子骗取护防图?可如今她未曾得手,倒有些匪夷所思了。
夜凉如水,风将半掩的窗子吹开,床边黑影已然不见,只余清冷的女声回荡屋中。
“你家陛下许是等急了,切莫再让他如此等下去了。”
晚风习习,当真是有些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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