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汤呢?”
“姑娘放心,今日早上后厨就熬上了,那羊骨头都要炖烂了只等着您回来喝汤呢!还给您烤了羊小排,今日公爷不在府上,您尽管吃个开怀。”
身后也不再说话,长忠只微微叹了口气,迟疑再三只说道
“姑娘安坐,咱们马上就到家了。”
“好。”
待齐春华收拾好心情也到了庆国公宅,她安稳的下了马车刚迈进府门便听见庭院中的有人在高声诵读。
她微微一顿方才想来起定是陆观忱,在道观都待糊涂了险些忘了明日便是春闱科考了。
果不其然,庭院中那棵梨树下站着个着蓝色燕居服的少年郎君,虽是个子不高但眉目清秀且可更让人觉得亲近
“三哥!”
陆观忱微微转头,看着齐春华连忙笑着走来,正想开口却见齐春华眼圈微红也便安慰道
“小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观里吃不着肉,馋哭了?”
齐春华一听这话立刻便笑出了声,陆观忱从袖子中抽出帕子一把捏住她的鼻子嫌弃的说道
“来来来,多大了!还挂着鼻涕啊!三哥帮你擦干净啊!”
齐春华那小翘鼻被他捏的生疼,若再捏一时只怕嗷嗷的都要叫出了声来。
陆观忱松了手,只是摸了摸齐春华的头笑道
“我月初去看你时才到我胸前,嗯……如今又长高了些!”
“这才几日,三哥你又编瞎话哄我了?”
陆观忱笑了便不再说话,揽着齐春华就往里头走,齐春华顺从的跟着他往阿翁的院子里走,嘴上还不住追问道
“三哥,明日就是春闱了紧张吗?”
陆观忱微微笑道:“不紧张,今日你回来是一桩喜事,明日春闱也是一桩喜事。”
“三哥书看的如何,我跟三哥打的赌可是要作数的啊!”
“如今人人都说试策要考广元河渠治理一案之弊端,偏你一人说考这修渠该如何修,闻所未闻啊!”
“人人都想到那些大相公会想不到?这叫反其道而行之,大哥不信明日考了便知,还有这试论一科你可有好好看看刑赏之论?年初刑部因量刑而引发了两月有余的争论,今年这试论必考此论。”
“阿妹说是什么就是什么,但若不中可不要耍赖让我带你出去啊!”
“三哥不要耍赖不带我去就成,等三哥高中状元,这琼林宴一行咱们可是说好的,你若是到时候变卦……”
陆观忱毫不在意的应了声,实话说他是不信自家妹妹能有压中考题的本事,如今应得倒是爽快只是不知后面该如何收场了。
“不对,今年小晏相公也要考,三哥铁定是中不了状元了,中个榜眼也很好。”
“前有小晏相公,再有云昌伯元诩,间有东京城里的诸位才子,我能二甲有名已是幸事了。”
齐春华刚要说话却见长忠突然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气喘吁吁的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
陆观忱微微叹气只问:“怎么了?”
“不好了,宁相观来了消息说秋棠姑娘被刑部的人带走了,说是犯了天大的罪事。”
“罪事?秋棠犯了什么罪事?”
“说是……私通……”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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