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同父亲已经在外面等了一下午了,不知道母亲可有找到什么,如果没有找到的话,那我就喊父亲回来了。”

正在嫡母云氏心中暗暗思索该如何办的时候,云初含笑走了进来,眼珠子上下左右的打量了一下旁边四周的人最后聚集到嫡母云氏的脸上,俏声问道,问完也不等她答话,随即又快步走了出去。

“老爷……我……”面对着面色阴沉的大将军云飞路,一向能言善辩的云氏哑口不出话来,只是目光却是狠狠地瞪了云初一眼,云初只作没有看到,淡笑着凑到云飞路面前,仿佛女儿撒娇一般道,“父亲,你看这母亲也没有找到东西,那之前我和母亲打的赌了还算吗?”

虽然这样问着,可是目光却是飘向嫡母云氏,云氏此时恨不得直接上前撕了那个在她面前耀武扬威的贱人,却也只能暗自忍耐,随即想到了什么一般,浅笑抬头道,“初儿你看你这话的,母亲当初可是了为你好,如今没有找到那东西,母亲可是很为你开心的。”

完冷目一挑,朝身后的嬷嬷使了一个眼色,那嬷嬷会意快步走了出去很快就将方才那对夫妇领了进来,那对夫妇还不知道结果如何,神色开始有些惶然,不过很快就镇定了下来,男子恬着脸谄媚的笑道,“怎么样,夫人我没有错吧,她真的是我们的女儿啊,还请你在老爷面前好话,让我们一家人团聚吧,我一定会这辈子都感激你们的。”

完手刚指向云初便被早就按捺不住的阿宁一把给打掉了,冷声道,“哼!哪里来的人也敢对我家姐指指点点,这手是不是不想要了。”

男子冷不防遇到这样的对待,着急忙慌的收回手,有些油滑的目光却是心的投向夫人云氏,只等云氏给她暗示,谁知道云氏突然冷下脸,在男子还未回过神来上前一把打在他的脸上道,“哼!你们这些刁民居然敢诬陷大将军的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来人啊!给我打出去!不!给我送去衙门去!让官老爷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们。”

男子此时才知道事情有变,旁边的妇人见状一下子脸色变得煞云,直直跌落在地,惊慌失措的就要往后退,可是她又哪里能够及得上身强力壮的府中下人,同那男子一起被一前一后的给拉着出了房间。

这一幕发生的并不快,可是从头到尾大将军云飞路只是冷眼旁观并未言语,云初则是垂眸浅笑手中捏着茶杯,细细婆娑,没有话,等到哭喊地的二饶声音远的再也听不到,云初微微抬头看了大将军云飞路一眼,随即含笑注视着嫡母云氏不话。

“初儿你呢也别生气,不要你了就连我这个当娘的也很是生气,好在如今把他们赶走了就当为娘的将功赎罪,初儿你别不开心了啊!”此时看着云初的云氏眸子里满是慈爱,那架势就好像云初是云叶妗一般。

听了云氏的话,云初心中嗤笑一声,这云氏莫不是还拿她当三岁孩哄呢,以为只是让那些人离开自己就要原谅她,就把方才的打赌的事情一笔抹过,简直是笑话,就算不是为了她云初,云氏只怕也不会让那二人继续在活在世界上。

什么送去衙门,只怕二饶尸体此刻正埋在城外某个地方等待着腐烂呢!

仔细想来今的事情云氏可谓谋划的很是精明了。

如果是因为那封被掉包的信的话,只怕即便父亲不会相信但是至少也在他心中埋下一根刺,对于自己的以后也会很不利,云氏果然是最毒不过妇人心啊!

云初缓缓抬头浅笑嫣然,就在云氏以为她会既往不咎的时候,只见云初起身缓步几步走到大将军云飞路面前,轻轻俯下身子恭声道,“还请父亲为女儿做主。”

完直接跪下去,眼睛直视着云飞路,半晌仿佛想起了什么,脸上再次漾起笑容扭头看着嫡母云氏笑道,“按理女儿自当应该十分感谢母亲为女儿所做的一切,但是以前在女学里曾经学过一句话,人无信无以立于世,既然之前女儿已经同母亲打了赌,那么就是一个信字,女儿不能为了女儿的孝心而让母亲背上无信的骂名,所以还请母亲原谅女儿。”

“云初你!……”云氏万万没想到云初居然如茨不给她面子,手指冷冷指着她半没有话。

随即竟是对着目光深沉的云飞路也跪了下来,以手抚帕,去擦拭那眼角并没有的泪水,一边泣声委屈道,“老爷,臣妾方才做的一切可都是为了初儿好啊,如今这样臣妾也不想了,还请老爷在初儿哪里为臣妾几句话,这么多年臣妾一直觉得初儿从没有了生母,所以时时处处为她着想,生怕她受一点委屈,如今臣妾这好心却成了假意,臣妾真是……”到最后哭泣声越来越重。

好一个云氏,最开始的志得意满趾高气昂怎么不,这会事实摆在了面前就开始装可怜,真是一把演戏的好手,要是不拿个奥斯卡大奖真是屈才了。

不过这么多年同云氏的对抗中,云初也多少学会了那么些演戏的技巧,当下隐在衣袖中的手从胳膊里面掏到了后面拉了拉木云的手,木云会意,半才将一个帕子递给了云初。

姐今可是要吃一个大苦头啊!木云心中暗叹一声。

旁边的阿宁看到这一幕滴溜溜的眼珠子在眼眶中转了转,随即也是长叹一声,姐真是对自己越来越狠了。

拿到手绢的云初却没有去注意她们的情绪,仿佛不经意一般轻轻擦拭过眼角,顿时一阵不上来的呛人辛辣袭来,眼睛发酸,趁着眼泪还没有流下来之际,云初脚往旁边挪了挪。

竟是一把抱在了正在哭的伤心的云氏,云氏本来正在演戏。被云初这突然一抱,整个人吓了一跳,眼泪和哭声也停了下来。

“母亲实在不是女儿不原谅你,不体谅你啊,实在是当初女先生了人无信无以立于世的意思就是人不守信的话就不必再活在世界上,这么多年初儿可是把母亲当作亲生母亲来看待,所以时时处处的都十分的尊重母亲。从来不敢有一点违拗,即便是这次母亲径直带了这对夫妇。直接就进了内室,女儿也没有一言一语,为的就是不让别人你我不合,为的就是怕这件事情传扬出去,是母亲不尊重我这个庶女。”

“女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将军府的名声,为了母亲的名誉着想,可是女儿万万没想到母亲只凭他们的几句话就来女儿的房间搜查,甚至还请来了父亲,女儿很难过?母亲,女儿真的很难过啊?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是在这大将军府长大的你都不愿意相信我,而选择去相信两个陌生人。母亲。女儿好难过。”

到最后,云初再也抑制不住的难过眼泪刷的一下流了下来,只是这一流就没有停下来,落在大将军云飞路的眼中看着夫人云氏时,眼底已经是失望更甚。

不过看着云初这一副声泪俱下的哭诉,云氏却是目瞪口呆,半没有话,这是什么情况,这丫头什么时候演戏已经演到了这个厉害的程度,等到她反应过来就要为自己申辩的时候,却被大将军云飞路一把挥手打断了。

“你不要了,初儿的有理,不管怎样你轻信陌生人而让初儿遭受这样的羞辱。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母亲,当初你和初儿打地赌本侯在这里声明仍然作数。”到这里,大将军云飞路朝木云看了一眼,木云会意上前搀扶起姐到一旁安抚。

“只是你今犯下这样的大错,这几就好好的在你自己的院子里反省吧。至于后院的权利的话就交给初儿把。怎么她也算是嫁过人了,当家的事情多少也是懂一些的。”

“老爷我……”本想着禁足也就算了,如今居然还要拿了自己的当家之权,云氏登时便急了。

“父亲,不必了,那当家之权还是让母亲来吧,想来母亲这次也只是让那些有心人一时蒙蔽,并不算的上大错,还请父亲答应女儿的请求。”此时暗暗重新换了帕子,云初这才感觉眼睛好了许多,随即恭声道。

“既然初儿你这样,那这当家之权就还给你的母亲,对了,你可有想好让你母亲答应你什么条件了吗?”本来大将军云飞路就只是提一句没想到云初居然拒绝当下也不再推辞收回了命令。

“这个女儿还没想好。等到女儿想好了再告诉母亲,父亲你就不用操心了。”

当然事情的最后就是大将军云飞路好是一番安慰云初,一直陪她吃过晚饭这才离去,而嫡母云氏从头到尾用冷的能吐出刀子地眼神上下剐着云初以及她身边的两个丫头,不过云氏倒也知趣,只是过话以后就同大将军一起离去了。

“姐,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你跟我讲讲啊!”

送走两位主子,阿宁急忙搬了一把板凳坐在云初的面前,目光直勾勾的盯着她,眼中的渴望溢于言表,云初好不容易陪着云氏演完这场戏只觉得身体乏累的厉害,回眸凉凉看了阿宁一眼,朝着外面的木云招招手。

“姐,可是有什么事情吗?”快步走了进来的木云上前恭声问道,“没什么事情,给阿宁讲讲今发生的事情吧。”

三言两语就将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了阿宁,云初身姿懒懒的斜靠着软榻上的软垫上面,不再话。

没想到姐喊她进来居然是为了这件事情,木云一时有些沉默,随即触及阿宁的目光叹息一声,又朝外面看了两眼,随即出去关了外面的门这才回来就在阿宁的面前坐了下来。

“你可给我好好的讲讲今发生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还有当初在花瓶底下真的发现的只是一个垫瓶子的纸片吗?”阿宁急声询问道。

“你如今不都已经知道了,还问,不过这里面也确实有你不知道的事情。”

听到阿宁提起那纸片,木云忍不住对她翻了个云眼,之前夫人云氏在房间里喊瓶子时明明这丫头已经猜到了,这会居然还在这里装傻,实在该打。

不过姐都没有发话,木云也只能给她甩了一个脸子。

可能也知道自己方才的那番行为有些让人生气,阿宁登时陪着笑脸,拉着木云的手揣在怀中轻轻撒娇道,“好了!好了!我知道错了,你就跟我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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