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江”
霆砉轻唤了一声,却没了下文。
沧江回头,眸光清冷:“怎么?心疼了?”
霆砉没有说话,只是低下了头。
沧江取了一方帕子擦了擦手,然后站在霆砉的身边,低声说着:“你若早听我的话离她远一些,今日便不会这般纠结。”
“啧,早知道要尿炕都去睡筛子了。你放什么马后炮?”
面对霆砉粗鄙的回应,沧江不置可否,只是唇角隐约有一丝弧度轻勾,微不可见。
“将军将军”
蘡薁的手腕被沧江捏碎了,恰是当初她往灵芝上涂毒的那只手。
她终于可以忍住痛楚不再打滚,便一身狼狈,凄楚可怜地看向了溥浳,她愁容满面,我见犹怜,带着哭腔说道:“我不该挑拨夫人与霆砉将军的关系我知道错了将军,看在三年来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至少充当着她的影子给你慰藉的份上您饶恕我吧,我再也不敢跟夫人争宠了从今以后,我会安分地呆着,只在您需要的时候继续扮演一个影子我什么也不敢奢望了,我不敢了求求您饶恕我吧呜呜呜饶恕我吧。”
楚歆玥挑眉看向溥浳:影子?
溥浳清了清喉咙,道:“她是沂国奸细,她的话不可信。夫人,不要被她蒙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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